此刻,尾廂秘密存放室里,魏城洲臉色陰沉,背著手站在了狂歌的冬眠艙前。
門外值守的兩個軍官已經進來了,其中一個扶起林泉,正輕輕拍打著他的臉,并呼喚著他的名字。
冬眠艙的通訊功能正在正常工作,魏城洲語氣凝肅地說:“剛才,林泉和你說什么了?”
天陽控制著林泉跟狂歌溝通的時候,魏城洲通過這個房間里一個隱蔽的攝像頭發現了異常。
在察覺到林泉正和狂歌溝通的時候,魏城洲立時切斷了冬眠艙的通訊功能,并火速趕來。
現在,冬眠艙里,狂歌干脆閉上眼睛,不予回應。
后面,林泉悠悠醒來,突然發現自己在存放室里,而且魏城洲也在現場,不由一怔:“這是怎么了?我怎么會在這里?”
魏城洲轉過身,陰沉地看向實驗主管:“這正是我想知道的,林泉,你剛才和素材說了什么?”
“我?”
林泉指著自己的鼻子,慌張地道:“我不知道,上校。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在這里。”
“我記得已經上床睡覺了,可.......我竟然還換了衣服,我為什么一點印象也沒有。”
他臉上露出恐懼,任誰醒過來,發現自己做了些奇怪的事情,都不會覺得輕松。
魏城洲看著他,濃眉緊擰,覺得林泉不像是裝出來的。
這個實驗主管確實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既然如此,突破口就只有在狂歌身上。
他回過頭,注視著窗口下那個瘦削的男人:“我總會有辦法讓你開口的。”
突然。
存放室里飛快地升起濃濃霧氣,一個呼吸的功夫,魏城洲甚至連狂歌的臉都已經看不清了!
緊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的星蘊憑空下跌了數分,內心浮現起軟弱,無法振作的情緒。
然后一根青藍火焰構筑的長槍,破開霧氣,擊向他的胸口。
魏城洲感覺到胸口一陣冰寒,就像被一陣寒風吹過,冷得發抖。
遭逢意外,這位鐵壁上校仍不見慌亂,縱使星蘊莫名下跌,哪怕提不起斗志。
他依舊憑借千錘百煉的戰斗意識,推動星蘊,發動攻擊。
鐵拳凝聚著幾若實質的銀輝,將這根青藍之槍轟碎,然后根據這記攻擊的軌道,他要撲向襲擊者。
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了腰。
魏城洲愣了下,回頭一看,是值守的軍官。他同樣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似乎不太清楚,為什么自己要抱住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