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天上仙宮一般的畫面里,還有一些穿著繁復長袍的人。他們或男或女,或老或少。
他們或踩著寶劍,或騎著異獸,而無論寶劍或異獸,竟然都能御空飛行。
天陽看得暗暗心驚。
父親說過,這些宮殿,這里面的畫作,都是某座世界的墓志銘。
都代表著那座世界曾經輝煌的過去。
如果說這里面的畫面是真實存在過的話,那豈不是說,在某座世界里。確實有懸浮于云海之上的樓閣,確實有高來高去,御空而行的人物。
他們也是升華者嗎?
“別看了,都是些已經逝去的事物,沒什么好看的。”
蘇烈在一處還算干凈的角落坐下:“之前看你的出手,你應該學過星蘊的高階技巧了吧?”
天陽的視線這才從那壁畫上離開,聞言點頭:“云海先生教了我‘滿’的技巧,張冬城大哥則教了我‘隱’的技巧。”
他扳著指頭數:“滿隱狂旋相,五種技巧,現在我掌握了兩種。”
蘇烈一臉意外:“云海?云家那個大叔?他居然教你?這可是稀奇的事,那個大叔可是好幾年都不愿意踏出他云氏的家門,什么時候居然教你星蘊的高階技巧了。”
于是天陽把自己和云家的交情,以及在幽冥秘境里,云海教會自己和云峰技巧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蘇烈一邊聽一邊點頭,又道:“不過最讓我意外的,是冬城那小子,也會指導別人了。”
“那家伙還是我教會他‘隱’的,沒想到他又教給了你。”
天陽一怔,他倒是不知道這里面,還有這般緣由。
如此看來,當時張冬城已經肯定,自己就是蘇烈的兒子,所以他沒有教其它的技巧,唯獨教了自己‘隱’之一技。
蘇烈嘴角上揚:“居然連冬城那臭小子都教了你一種技巧,那我這個當爹的,也得表示表示,怎么也不能輸給他。”
“過來,我教你‘狂’的技巧。順帶一提,這些技巧同樣能夠運用在黑暗粒子上,能夠改變黑暗側能力的形態,或者增加它們的威力。”
天陽不可置信地看著蘇烈:“怎么可能?這不是星蘊的運用技巧嗎?”
蘇烈的臉色變得凝肅起來:“你不用懷疑,我已經驗證過多次了。而且,這讓我產生了一些猜想。”
“或者,黑暗粒子和星蘊,有同一種起源。”
天陽呼吸一重。
黑暗粒子和星蘊,有同一種起源?
這就難怪,兩種不同性質的能量,可以在人體內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