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微微一笑說道:“沒關系了,艾爾霍因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瓊思先生是死是活,關系已經不在,隨便你處置好了。”
這時老瓊思嘶吼起來:“羅度,我的孩子,殺了他!殺了他,艾爾霍因的所有產業就是你的了!”
羅度緩緩從腰后掏出一把粗獷的手槍,然后頭也不回,朝老瓊思的大腿開了一槍。
老瓊思的腿上頓時綻放鮮血,老人慘叫一聲坐倒在地,就聽羅度輕聲道:“閉上你的嘴巴,再聽你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
天陽笑了笑,對羅度說了聲‘再見’,便離開了房間。
羅度這才轉過身,收起手槍,拿著一瓶烈酒走了過來。
他撕開老瓊思的褲管,先把烈酒淋上去,痛得老人發出殺豬似的叫聲,接著拿出醫藥箱,找出吻合器,把老人的傷口縫合。
折騰了一陣后,老瓊思已經嘴唇發紫,他虛弱地問道:“你既然不幫我殺了他,為什么要救我!”
羅度冷漠地說:“別誤會,我不是要救你,我只是想帶你去媽媽。你欠她一個道歉,該還了。”
老瓊思:“..........”
戰神堡,距離城門打開一公里外的荒涼沙漠上,昏暗的夜色中忽然有銀色的光芒凸顯,游動勾勒,轉眼一座神秘的拱門出現在空氣里。
對開的大門悄然開啟,天陽從大門中走出,打了一個響指,讓‘夾縫之門’消失。
他身影閃爍,在沙漠中跑出一片片殘影,一公里的距離,幾乎轉瞬既至。
當他出現在大門口時,城門一陣沸騰,駐守的士兵緊張地將槍口朝外,一尊尊炮臺掉轉炮口,指向了大門外。
天陽故意沒有使用‘黑暗呼吸’,因此戰神堡發現了一股快速移動的能量,兼之發現這股能量直奔堡壘而來,自然不免緊張。
但發現是天陽之后,負責城門安全的軍官立刻放行,并且安排了一輛車送他前往艾爾霍因莊園。
人在車中,遠遠的,天陽就看到艾爾霍因莊園燈火通明。
下午王凌君回來之后,天陽就讓他負責鎮場,自己則用‘夾縫之門’前往白石營地,處理艾爾霍因的收尾工作。
現在回到堡壘,天陽相信,艾爾霍因莊園已經被鎮壓,接下來是如何處置那個家族剩下來的人員。
對于這個問題,他在決定對付艾爾霍因的時候就已經思考過,并得出了一個相當殘酷的決定。
“既然決定走出這一步,就注定雙手將染滿鮮血...”車里,天陽嘴角輕揚,可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
片刻之后,他就看到了艾爾霍因莊園的大門。大門外面停著好幾輛拾荒城的戰車,戰車上的炮口和槍口,都對準了莊園內部。
在附近的制高點上,都可以看到雷霆議會的戰士。
別墅大門的地面上有幾片顯眼的血跡,但看不到尸體,應該已經被清理掉。
天陽下了車,阿道夫的手下撒門便走了過來:“議員,我們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艾爾霍因的武裝力量已經盡數被我們鎮壓,有投降的也有反抗被殺的。”
“現在,艾爾霍因家族的殘余人員正集中在大廳里,阿道夫議員他們正在那里,想等待你來決定他們的結局。”
天陽沒什么表情地點了點頭,跟著撒門來到當日舉辦宴會的大廳。大廳中被清理出了一片空地,那里站著好幾排人員,他們在議會戰士的槍口下,表情不一。
年輕的男人大多數敢怒不敢言,年輕的女孩或哭泣或畏懼地縮成一團,上了年紀的中年男女則一臉木然,雙眼無神,仿佛已經預見他們接下來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