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之前王大統領奉命調查謝將軍之妹謝念之之死時曾來找過微臣,他說謝大小姐就曾中過骨枯之毒,讓微臣幫著留意,因為陛下曾給他便宜之權,所以微臣就一直記在了心里。只是骨枯這種毒藥實在罕見,一般都要經過數十種工藝,歷經數月才能制作完成,制作之人等制作好之后也就會中毒而死,所以醫書上有一句話說,骨枯成,制藥死。正因為如此,我才覺得宮中是萬不會出現這樣的毒藥的,沒想到居然在儲秀宮出現了。”張太醫小心翼翼的說。
張清玉和謝熾修的父親謝懷璧是舊相識,所以王蒙在得到謝熾修的一些信息之后,就去找過張清玉,張清玉很樂意的答應了。
“張清玉,注意你的言辭。”梁呇甤感覺自己還沒從處分了林月柔的糟糕心情中出來,這驚天大瓜已經又朝自己砸來,他氣急敗壞的指著張清玉的鼻子,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
“陛下贖罪,借臣幾個膽子,臣也不敢拿此事亂說啊。”張清玉趕緊跪著不停的磕頭。
“皇帝,你別朝著張太醫發火,我已經差人去宣王蒙和謝熾修入宮,是非曲直待會兒就知道了,你的寵妃背著你干了多少好事你知道嗎?”王太后欲言又止。
半盞茶的功夫,王蒙和謝熾修已經來了。
“微臣參加陛下、太后。”王蒙一般情況下臉上都是沒有什么表情的,就像別人欠了他好多錢一樣。
“微臣參見陛下、太后。”謝熾修帶著面具看不出臉上的表情。
“兩位愛卿免禮。”王太后見梁呇蕤沒有吱聲,自己讓他們免禮了。
“不知太后喚微臣前來有什么事?”謝熾修說。
“元風,將剛才的盒子呈給謝將軍。”王太后說。
謝熾修不明所以,看了一眼盒子,和盒子旁邊放著的一個耳墜。他沒有伸手,而是緊張又疑惑的問道:“太后,這里怎么會有舍妹婢女歡月的耳墜呢?”
“這是歡月的耳墜?”太后驚得一下從軟榻上站了起來。
“你可看清楚了?”梁呇蕤的眼睛也轉向蘇元風盤子里的那個耳墜,驚奇的問。
“微臣不會看錯,你看,這是我找到的歡月的另一只耳墜。”謝熾修從腰間取出了王蒙給他的那只耳墜,放在了盤子里,和粉盒里取出的那只放在了一起,一模一樣,梁呇蕤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