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是給了羽裳極大的權力,甚至宮中的奴婢都由她自己選擇。
只不過楚衣常年待在邊疆,對此事一無所知。
果不其然,當楚衣抱著羽裳落在長寧宮中,那人沒有追上來,顯然清楚規矩,但這同時也暴露了羽裳的身份。
見終于將那人甩掉,楚衣抹掉額頭上的汗珠。
“有這好地方怎么不早說。”
他心中叫苦不迭,早知道有這么好約會的場所,宮后苑就是個屁。
“你也沒問啊。”
羽裳蹦蹦跳跳的推開房門。
這還是楚衣第一次來女子的閨房。
“今晚恐怕你是走不了了,就在這里……那邊的桌子上休息吧。”
“床都沒有?”
“哎嘿,沒有!”
門被關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看著正在梳妝臺前忙碌的羽裳,楚衣心情有些復雜。
不得不說,卸去華貴裝飾的羽裳,有種別樣美感。
那看著就能捏出水的小臉,令人向往。
清涼的茶水劃過舌尖,使他拋去心中雜念,打量起房中的裝飾,與活潑俏皮的羽裳不同,房中裝飾更顯雅致。
“是不是被本公主的另一面驚呆了。”
“有些。”
“小意思。”
或許是房中的溫度有些高。
羽裳的小臉看上去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我必須要走了。”
再待下去,非出事不可。
楚衣剛起身,便有一只小手按著他的肩膀生生的將他按回到凳子上。
堂堂南禾王,平定北境的將軍,此時竟如此柔弱。
“你舍得將我自己留在這里?”
接下來的一幕更加令楚衣崩潰。
在他毫無準備的時候,羽裳竟直接坐在他懷中,雙臂纏著他的脖子,一雙大眼含情脈脈。
這……
不是在白給嘛。
盡管今晚不知抱了多少次,可這感覺與逃命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他有些尷尬的雙手不知道該放在何處。
“我們英勇的王爺好像有些害羞了。”
“公主大人,你是在考驗我?”
“那你接不接受?”
我丟。
錯覺。
這一定是錯覺。
平日中俏皮的羽裳,此刻盡顯嫵媚,那樣子令人憐惜。
就在楚衣心中的小惡魔占些上風之際,就要有下一步動作時。
羽裳笑著溜走。
還沖著他做了個鬼臉。
“我有一次去面見父皇,剛好看到母妃……所以我好奇,就試試,你可別多想,桌子依然是你今晚的歸宿。”羽裳連忙解釋道。
反倒是苦了楚衣。
心中不禁暗罵皇帝不正經。
還好他身經百戰,什么樣的場面都見過。
拿這個考驗干部,還差點。
“這個送你,算是你簪子的回禮。”
接過羽裳遞來的玉佩,借著燭光,能夠看到上面刻著羽裳二字。
“保管好嗷,這可是本公主第一次送禮。”
楚衣將她攬入懷中。
燭火熄滅,一夜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