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難不成是被他老婆打的?”
“沒錯!”
幾人詫異的將目光投向楚衣。
他們可從沒想過從這方面展開調查。
也就忽略了獄丞的家。
“找到他家的時候,我便讓王為審問了一番,他妻子承認在死之前,的確打過他。周圍的百姓也反映,這兩人經常吵架,還喜歡動手。”
“你什么時候查的?”
“不要以為我只會騎馬打仗,查案可不是你張少卿的專利。”
張昭撇撇嘴,心中有些不服,嘀咕道。
“如果不是忙著為我的柒柒找鏢碼,這小案子,分分鐘解決。”
“那這么說,他就不是被打死的。”
“難不成是被毒死的?”
“仵作的檢驗單中可沒說他是被毒死的。”
事情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一個小小的獄丞,到底是什么人費如此之大的力氣將他殺害。
事后還拋尸醉香樓。
這兇手圖什么,難道喜歡鍛煉身體?
“自殺!”
“看來我們的少卿大人還不算太笨。”
“那是!”
張昭聽到楚衣的夸贊,不禁得意洋洋起來,可看到其余人臉上的笑容,他才反應過來。
有些話,越品,味道越不對。
“得知事情真相后,我一直派王為守在這里,他就是在這里抓到的那個胡人。”
“那胡人來死去的獄丞家作甚?”
“殺人滅口。”
楚衣從懷中將一枚銀票取出,遞給羽裳。
同時向王為點點頭。
不一會,王為帶著一名中年婦女和兩個孩子來到幾人面前。
那婦女神色憔悴,面容驚恐,緊緊護著兩個滿臉疑惑的孩子。
“這五百兩銀票,是她剛剛存到錢莊的。”楚衣指著獄丞的遺孀說道,“以那名獄丞的官階,要多少年才能攢夠五百兩。”
“所以說,這五百兩很有可能是那人的報酬!”
“沒錯。”
楚衣看著羽裳,露出一個笑容。
這小妮子也開始上道了。
“五百兩一條人命!娘的。”
事情的真相已經不言而喻,張昭有些生氣。
“至于他出現在醉香樓,恐怕只是想掀起更大的輿論。”
那名婦人一直沒有說話,直至楚衣說完,她眼中的淚水終于落下,滴落到地面上。
“我丈夫心臟不好,不能喝酒,為了這五百兩,他……”
“你可知是誰給你們的這錢?”
婦人搖搖頭。
一直與他丈夫接洽的只是那名胡人,至于背后之人到底是誰,她一無所知。
“太可惡了!我一定要親手抓住他。”
“恐怕有些棘手。”
此時,幾人也都反應過來。
按剛才胡人的口供,再加上這些證據,背后的主使不難猜到。
定是趙仙韻。
可現在死無對證,僅憑一個胡人的證詞,以及一張銀票,以趙甫的權勢,恐怕難以為趙仙韻定罪。
在他們感慨命運不公之際。
王為急忙來到幾人面前。
皇帝召楚衣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