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不會掀起任何的波瀾。
“將門外吊著的那個丟到牢里,是死是活全看他的造化。”
或許正是因為這樣的鐵血手段,北司才會成為諸國的噩夢,皇帝無情的爪牙。
……
離開北司的楚衣與王為走在大街上,王為跟在身后,一直緊皺眉頭,似乎在想些什么。
“想問什么問吧。”
“王爺你為什么會知道是北司的人,在鴻臚寺下的毒?”
“其實我只是想去北司鬧鬧,至于如何知道是他們下的毒,完全是一個意外。”楚衣笑著說道。
鴻臚寺下毒之人的手段異常高明,并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
在沒有監控,還會些拳腳功夫的古代。
想要找到真兇,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可正所謂紙包不住火。
就在剛才他看到北司的那名公公時,便猜到了一些。
從打扮來看,他在北司的官職肯定不低,甚至在宮中的官職也不小。
這樣的一個人,應該不會接觸那些臟亂的活。
但楚衣在他的鞋上,發現了一些泥土,而那些泥土是城郊特有的紅土,粘性極大,粘在鞋子或是衣服上,一時半會很難去除。
“王爺果然心細如發,這些小細節都能看到。”
“拍馬屁的功夫和誰學的。”
楚衣笑著拍了拍王為的腦袋。
其實,他這些都是懷疑而已,并沒有真憑實據。
最后的話也不過是在試探魏賢。
不管是不是北司的人下的毒,他依舊要說那句話。
“自然是張少卿。”
“不學好。”
楚衣勇闖北司,還將數人打成重傷的事情,迅速傳遍整個上都城,輿論再度掀起高峰。
百姓由開始對楚衣的好奇,變為夸贊。
上都城中上至八十老翁,下至三歲小孩,無不受到過北司的欺壓。
他們都是有怒不敢言,心中都希望有人能夠治治這些為非作歹的番子。
可那是北司,觸動他們,如同觸怒龍顏。
輕則流放,重則抄斬。
故而,希望也僅僅成為了希望。
直至楚衣大鬧北司的消息傳出來,所有人才出了一口惡氣。
同時,期望楚衣能夠改變當下的格局,給他們一條生路。
“你們又在說我什么呢?”張昭的出現總是令人那么的意外。
“自然是在夸你。”
“你每次都這樣說,可我為什么都沒有聽到你當面夸過我?”
“怕你驕傲。”
“嘿嘿,不會的,盡管夸。”張少卿恬不知恥的說道,“不過這一次我要夸你,沒想到你還真敢去闖北司,魏賢那個老東西我早看他不順眼了。”
“下次一起。”
“下次?”
張昭不禁對楚衣豎起一個大拇指。
“果然是南和王,霸氣!”
“不過你還是解決眼下的麻煩吧。”
楚衣看著面前靜靜矗立的十數金吾衛,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
什么事都瞞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