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房在什么地方?”
“呃……那邊。”
楚衣隨手一指,他怎么會知道茅房在什么地方。
自打回來后,基本沒有在大理寺住過,張昭的情況時好時壞,擔心壞了冷柒柒,一直守在身邊。
羽裳也是兩邊跑,那樣子都憔悴了不少。
那名兵士見副將并不是要訓斥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繼續與楚衣吹牛,天南海北,什么都有。
可他還從未離開過上都……
“這手段,不得不佩服。”
伍子見楚衣不費吹灰之力將他想要知道的消息套出來,不禁暗自咋舌,這真是他沒想到的,不聲不響中,消磨人的意志。
腐蝕他們的肉體。
最后心甘情愿的將自己所知道的講出來。
伍子估計,這些喝大了的家伙,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
同時,也不得不佩服楚衣的手段。
能想到這樣方法的人。
真特娘是個天才。
“我就說過這小子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您說過?您什么時候說過?”
伍子瞪大一雙眼睛看著趙謙。
這位何時學的這樣的本事,說瞎話完全不打草稿。
張口就來!
“怎么?幾天不上演武場,是不是皮癢癢了,要不要我幫幫你?”趙謙摩拳擦掌的說道,這幾天沒有打架,他的手都有些癢癢了。
“別,無福消受,你還是找王爺吧!”
一場酒席,楚衣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但同時他心中有些擔憂。
北司那邊一定收到了消息,不可能聽之任之。
他要防范魏賢的手段,這些人是有力的人證,絕不能出現意外。
北司衙門。
“這都幾天了,巡防營那邊還沒有消息傳過來嗎?”
“稟大人,沒有!”
“這群人究竟在干什么!”魏賢咬著牙說道。
巡防營的人不足為慮,可是楚衣不得不防,坑殺兩名大理寺少卿的事情,若是敗露,即便是他也承受不住周天南的滔天怒火。
眼下巡防營又沒有什么消息傳來,心中難免有些不安。
“那些被帶走的人在什么地方?”
“大理寺!”
“他們在那里干什么?”
“里面傳出消息,南和王每日好酒好菜的款待著,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異常。”
“這個楚衣……究竟想干什么……”
魏賢竟有些看不透楚衣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
不過,為了防止事情泄露,那些人不能留在世上!
“你去將我們的寶貝放出來,記得小心一些,不留痕跡。”
“大,大人,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
“你有意見?”
“小人這就去辦!”
感受到魏賢充滿殺意的眼神,那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楚衣,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倒要看看,這樣的事情你如何處理,就算是有周天南的支持又如何?你終究還是一個毛頭小子。”
魏賢目光沉沉的盯著外面。
“這上都,最好再亂一些。”
……
楚衣自得到消息消息后,已經查了三天,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這不禁使他非常的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