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進來!”
“可如今瘟病肆虐,萬一他將瘟病帶進來……”
靜妃有些擔憂的說道。
“怕什么,真的真龍之身,怎么會害怕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周天南撫著衣袖說道。
“宣南和王!”
“你有什么事?”周天南目光沉沉的看著面前的楚衣。
“臣上奏,朝中有些官員陽奉陰違,拿著陛下的俸祿,而不辦事,在對待瘟病方面,更是懈怠,導致巡防營幾十人死亡!”
“你是來告狀的?”
“沒錯!”
楚衣不卑不亢的說道。
他猜想,這事周天南不可能不知道。
可他想不通為什么遲遲沒有動靜。
“你這些可有真憑實據?”
“巡防營幾十條性命便是憑據。”
周天南眉頭緊隨,看向身旁的靜妃,靜妃不易察覺的點點頭。
“魏天瑞呢?巡防營一向是歸他打理。”
“跑了!”
“跑了?”
“我他喵的!”周天南臟話脫口而出。
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簡直是擔心什么,來什么。
老子三四五,七八,一條十,小王三個二。
好嘛。
就是不來六,九,大王!
能春天的牌,生生被人打出屎,沒有什么比這更憋屈的了。
“傳令金吾衛,就算是翻遍整座上都,不,整個大周,乃至天下,也要將魏天瑞找出來,朕要親自問問他,跑什么!”
“是!”
候在一旁的奴婢戰戰兢兢的傳達指令去了。
他還從未見過周天南如此生氣。
“楚衣,聽聞你這幾日,不是在太醫院,就是在街上抓老鼠,是查到了什么嘛?”
“現已經確認,老鼠正是此次瘟病的源頭。”
楚衣直起身子,繼續說道。
“而太醫院的藥材被毀,是有人在存放藥材的柜子上涂上了能夠吸引老鼠的香油!”
“香油?”
靜妃有些詫異的掩著嘴。
南衙確實也發現了一些異常,但是并沒有發現楚衣所說的香油。
“沒錯,我與趙都統通過使用香油,抓到百余只老鼠,經由太醫院太醫解剖,可以確定,瘟病正是這些老鼠傳播的。”
“那老鼠為何會感染瘟病?”
“那些老鼠樣子異常詭異,據我猜測應該是什么人在他們身上下了某種藥物!”
“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
周天南從龍椅上站起來。
直勾勾的盯著楚衣。
“你知道這樣說意味著什么嗎?”
“目前我也只是猜測,陛下可等圣手回來再做定奪,到時一切便會真相大白。”
楚衣可不會傻傻的去承認。
這可是關系到大周根基的事情,一旦出現意外,楚衣可不會相信周天南對他還是一幅寬容的樣子。
涉及到江山社稷,往往是君王最敏感的地方。
“還有什么事嗎?沒有的話,你可以走了。”
“臣告退!”
楚衣還沒有離開皇宮,另一邊魏賢已經收到了消息。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不過聽南和王的話,他沒查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