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用我的金絲去釣魚!氣死我了!”
“說,有沒有你的份?”
“沒沒沒,絕對沒有。”
楚衣連忙說道。
我靠!
這老頭是屬炸藥桶的吧,還是自爆的那種,他還沒點呢,怎么就自己炸掉了。
“楚雄那小子,讓我遇到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那您恐怕是要失望了,我老爹現在怕是只剩下一幅骨頭。”
“他死了?”
“是啊,您老不知道?”
“你在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蕭讓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看到他的樣子,楚衣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蕭讓在這北涼郡少說應該都有十年了,未曾收到他老爹的消息,可是情有可原的。
不過,今天到這里,可不是敘舊的,而是為了張娜所說的賬冊。
上面說不定會有冷氏鏢局的記載。
這樣一來,就能夠搞清楚,他們到底將什么東西運來了北涼郡,而在那之后的一段時間中,就再也沒有與北涼郡有過任何的往來!
直覺告訴楚衣,或許這件事中就隱藏著真相。
“作為楚雄的兒子,這性格倒是與他有些相似,到處的沾花惹草。”
“呃……”
“前輩,情況它就非常的復雜,容我以后慢慢為你解釋。”
“我們此次前來是想要看一下賬冊!”楚衣將目的告訴蕭讓。
“不可能!”
哪知蕭讓想都沒有想,直截了當的拒絕道。
甚至,楚衣打感情牌,提起他父親楚雄都沒有絲毫的作用。
簡直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頑固老頭。
三人坐在樹下,相互看看,又別過頭去。
空氣中有著絲絲的尷尬。
張娜見這樣僵持下去不是個辦法,于是來到蕭讓身邊,撒嬌道:“蕭爺爺,我們只是想要看看那些與北涼郡有往來的鏢局的賬冊。”
“其他的絕不去碰。”
“鏢局?早說啊!”
誰知,聽到張娜的話后,蕭讓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大轉彎。
完全沒有剛才像倔驢一樣的脾氣。
“你們等著,我這就給你們去拿。”
“怎么回事?這老頭這里有些問題?”楚衣將張娜拉到身旁,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可下一刻,他感覺后背一陣的發涼。
緩緩轉過身。
只見蕭讓沉沉的盯著他,那樣子可要比冥殿的人可怕得多。
冥殿是張牙舞爪的小鬼,那此時的蕭讓就是真正的鬼。
“小子,不要在背后說我的壞話,我可是都聽得到的呦。”
而且,蕭讓給楚衣的感覺,完全不象是一個垂暮的老人,更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
做著一些看上去非常幼稚的事情。
“前輩,麻煩您下次提前告訴我一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這樣真的很嚇人哎!”楚衣拍拍胸脯說到,可是怎么感覺有些奇怪。
他的胸脯什么時候變大了。
難道是最近在城主府中吃的太好?
反應過來后,這才發現,拍的竟然是懷中的張娜……
剛剛蕭讓的表情不僅嚇到了他,還有張娜,情急之下,也不知為何,就撲到了楚衣的懷中。
“呦呦,現在這年輕人,還真是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