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遷說道:“我們這次過來找一個人簡單問幾個問題就走,希望不會影響你們的工作。”
紀若琛:“正好是休息時間,你們請便。”
墨辭書朝著節目組走去。
這時紀若琛又看了一眼手表,說道:“但是我們只剩四十五分鐘了,你們最好把握一下時間。”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哪里來的公務人員,紀若琛不好阻攔,但是紀若琛也不能讓他們影響拍攝。
墨辭書:“我們盡量不影響。”
但要是問詢結果有異,需要把人帶走,影響了拍攝,那也沒辦法。
黎遷很快就找到了趙小紜,把她拉到了沒人的地方單獨問話。
二十年前的資料并不完整,加上許多資料涉及別國,不好調取,許多斷了的線索,他們只能回到本人身上來查證。
但令人惋惜的是,關于小時候在Y國生活的記憶,趙小紜自己都記不清楚。
趙小紜笑道:“我那時候才三歲,我哪兒知道自己生過什么病,去過什么診所啊?”
要不是問話的這兩個人過分帥氣,她才不會陪他們在這里浪費時間。
黎遷繼續問道:“那當時跟你一起生活的長輩你應該還記得吧?”
趙小紜聳聳肩:“當初在Y國的時候,一直都是小姨在帶我,但是我高中的時候他們夫妻就車禍去世了。你要找他們,就只能去墳頭找了。”
黎遷一噎。
線索到這兒又斷了。
除了趙小紜的生日和3·11對上了以外,他們目前根本沒發現任何跟當初的案件有關的線索。
墨辭書揉了揉太陽穴。
雖然趙小紜的生日也是在3月11,但是他總感覺,他們錯過了什么至關重要的訊息。
趙小紜瞥了一眼兩人嚴肅的神情,隱約嗅出了點陰謀的味道。
她問道:“我當初在英國發生的事情很重要?”
墨辭書瞥了她一眼。“可能和前段時間發生的體育場爆炸有關。”
趙小紜嚇了一跳,訕笑道:“不可能吧。”
她也沒惹下什么深仇大恨,怎么可能會有人為了對付她引發一場爆炸!
墨辭書道:“不只是你,你們劇組的每一個人可能都有危險。只是目前來看,你的危險含量更高一點。”
趙小紜驚了:“為什么?”
她更招人恨一點?
墨辭書冷酷道:“你的生日可能就是你的奪命符。”
墨辭書剛說完黎遷就撞了他一下。
趙小紜才多大一個小姑娘,副司長這么說話,不得把人嚇著?
墨辭書頓了頓,努力地憋出了一句安慰的話:“但你應該也不會死的那么快。”
黎遷:“……”
這算個雞兒安慰!
趙小紜驀地抓住墨辭書的胳膊,緊張道:“我不會真的有性命危險吧?”
這群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公安系統里的職員。難道自己真的惹上了什么大事?
她現在心里真的有點慌啊。
休息室,簡漾剛補完妝出來,就聽見尤絲蔓站在一旁說道:“節目組外面那個男人,有點眼熟啊。”
簡漾扭頭一看,來的不正是墨辭書嗎?
沒聽說他今天要來這兒。
尤絲蔓瞥了簡漾一眼,忽然陰陽怪氣道:“那不是之前來找過你的男人么,現在怎么圍到趙小紜身邊去了?”
尤絲蔓笑道:“該不會是咱們漾姐被嫌棄了,那個男人轉而又看上了趙小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