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近日來被林玉投的喪尸毒虱子折磨的苦不堪言,村里的東西南北四道街的郎中都看遍了,郎中也只是診斷是被蚊蟲叮咬了,開了些藥膏涂抹,旁的也是束手無策。
李鐵柱涂抹了多次藥膏,一點作用也沒有,他渾身的皮肉被他自己抓的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血肉模糊,森森白骨也快抓的露了出來。
他正在家里發火,亂摔東西,他的大老婆剛剛被他吆五喝六怒打了一頓,縮在墻角里不敢出聲。
突然聽見了村長女兒吳月叫門的聲音,他大老婆忙說,“相公,村長女兒不能怠慢,你快些去開門吧。真是還想打我,和村長女兒說完事再打不遲啊。”
這個殺千刀的,得了這么個癢臟病,以往就對我拳**加,如今變本加厲,我真期望他早些潰爛死了,簡直是菩薩開眼,教他得了這個好不了的病,我真想三跪九叩謝謝菩薩!
李鐵柱把大門拉開,邊撓著滿是膿血的臉,邊不耐煩的問吳月道:“吳千金怎么屈尊降貴光臨寒舍了?”
吳月被李鐵柱可怖的模樣嚇了一跳,她輕輕的叫了一聲:“你這樣子,嚇死人去。”
“嚇死人你就請便吧。沒人求你來看。”被吳月這樣一說,李鐵柱心里更加惱火,當即就想關門回去打老婆泄憤。
吳月看見李鐵柱作勢關門,當即就用手推住門,“李公子且慢,你看這是什么。”
說著從衣袖拉出來一件藕粉色的肚兜。
李鐵柱看見是女子的貼身肚兜,當即就色瞇瞇的多看了幾眼。
吳月指指不遠處的村頭避人的角落,“借一步說話吧。”
說完,吳月便走向那避人的角落。
“臭婆娘,老子回來再打你!”李鐵柱對著院子里的女人兇神惡煞的叫了一句,隨后就跟到了吳月的身邊,一臉奸淫道:“這肚兜是吳小姐的吧?看不出來,吳小姐還是個浪貨,是不是覺得你李哥哥厲害,想和李哥哥好上一回啊。雖然哥哥被顧云廢了不能人道,但哥哥方法多路子野,保管你受用至極。”
吳月聽了生氣不已,這個雜碎早晚要死,先忍他一忍,“李公子不要誤會,這肚兜不是我的。是林玉托我給你的。”
李鐵柱吃了一驚,“不可能吧。我上次調戲林玉不成被顧云修理的差點死了的事,全村都知道啊。林玉她對我沒意思。有意思她怎么會不嫁我而嫁給顧云,林玉她就是個以貌取人的女子。”
“這李公子就不懂了,那次林玉拒絕你是因為你去的時候不對,顧云隨時都要回家,她哪里有膽子答應你的求歡。實際上那天以后她每晚上都念著你,這才托我傳遞她的貼身肚兜給你呢。”
吳月將藕粉色的肚兜遞到李鐵柱的手里,表情里也是難以描繪的隱晦。
李鐵柱內心里死灰復燃,又開始肖想林玉的臉蛋兒和身子,他把那肚兜放在鼻子前猛地一聞,香啊,太香了,他恨不得立刻就把林玉給……
原來美人兒是忌憚顧云才不和我恩好,想必顧云只外表好看,實際上不能教他妻子服帖,他想到此處,就被色心沖昏了頭腦,完全相信了吳月的話,絞盡腦汁想瞞著顧云和林玉私會。
“林玉有和你說我什么時間去她家方便?眼下顧云在村里風頭正盛,可不是好惹的。冒然去林玉屋里,教顧云撞見了,可是沒我和林玉的活頭。他家還有一只老虎吶。”
縱然色心再大,也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