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不認同的搖了搖頭,他始終閉著眼睛,堅決不看向譚四同,他有氣無力的道:“不,除了正義,你臉上還清清楚楚的寫著一個字!”
譚四同大是不解,“什么字!”
花非花用盡力氣說道:“丑!”
譚四同如同被人澆了一盆冷水,尷尬的站在那里,很是無措,“你都沒有看我便說我丑,我不服。你可知道我化身如此是為了誘捕你?如果我條件不好,怎么可能選中我做這個差事?”
花非花:“......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不可以侮辱我的審美!我不會劫持你,我會打死你!”
譚四同的臉在顫抖,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獻身扮成一個女人,如此有犧牲奉獻的精神,結果花非花絲毫不領情!
淦,郁悶!
“不要廢話了,老子的美不是你這樣的淫賊可以欣賞的來的。現在我要詢問你過往犯下的大案的一些細節,我問一句,你說一句,聽明白了嗎?”
花非花扯扯嘴角,心想老子已經這樣了,左右死路一條,誰也別想從我嘴里問出來任何過往案件的任何信息,“聽明白了,你問吧。”
“嗯,你的態度還算配合。可以免受一些皮肉之苦!”譚四同晃了晃手里的大刀,問道:“你過去一共犯了多少案子,殺了多少大姑娘,犯案地點,作案手法都是什么?”
花非花死豬不怕開水燙,把頭無所謂的靠在假山之上,無恥道:“譚捕頭,你有沒有妹妹啊,你老母還健在嗎?等花大爺死后投胎,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花大爺到時候把你妹妹強奸了分尸,然后把她的頭當球踢到你面前,然后花大爺再去強奸你的老母,讓你老母開心一回,你覺得好玩不。”
“豈有此理!你個大膽淫賊,居然如此惡劣!老子要捅死你!”譚四同為人比較沖動,并且感情用事,正巧他家中有幼妹和老母,于是就深受激將,當即就憤怒不已,抽出大刀就要往花非花心臟捅。
侯鳴人見狀,連忙喝住:“小的們,快攔住你們的捕頭,萬不可意氣用事,州府那邊還等著本縣結案,倘若捅死了犯人,過去的案子就太監了,不算結案,既然辦案,咱們就把案子辦的漂亮一些!”
捕快們連忙撲了上去,有的抱腿有的抱胳膊,五六個人才把憤怒的如同斗牛一般的譚四同給攔了下來,他的大刀差一寸就捅進了花非花的心臟之內,譚四同仍舊目光大怒的瞪視著花非花,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啐道:“不要攔著我為民除害!”
顧云尋思譚捕頭有勇無謀,怕是審不出什么一二三,不若我自薦去審訊花非花,若是可以得到侯縣令的重用,想必可以在府衙謀得一職。
侯鳴人左右踱步,焦急的搓著手,“這可如何是好,往日里審訊都是譚捕頭親自操辦,眼下譚捕頭被激怒不能審訊,本縣當真著急。顧云,來,顧云,你看你這邊有沒有什么法子?”
侯鳴人心想顧云雖然身手了得,可是畢竟出身鄉野,也沒有實際的審訊經驗,審訊這事得掌握犯人的心理,如今的花非花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爛命一條,可謂是一個極難攻克的犯人,顧云他能不能勝任呢?
顧云上前一步,微微傾身,“顧云愿意一試,替縣爺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