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親熱了一陣。凌柏君便下令道,“來人啊,把汪月蓮和秋煙兒帶進來。”
下人便將二人帶了進來,這二人還在哭哭啼啼的。
凌柏君徑直說道:“當日教你二人進來,不過是我和王妃在置氣,拿你二人給她些難堪。我也是疏忽了,半年前沒有把你二人給安排妥當,才教你二人在府里成了氣候,在容妃娘娘作病之時,給顏安為難。”
“九爺,原諒我們這回吧九爺。”
“秋煙兒,我這府邸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但你畢竟是進過我府的人,再配他人教我臉上無光。索性本皇子給你尋個大廟,容一容你這尊佛吧。”
秋煙兒聽了心里涼了一半,“爺,秋煙兒不要出府,求爺不要送秋煙兒出府!!”
凌柏君淡淡的道:“來人啊,給秋煙兒剃去頭發,送到尼姑庵,做一輩子尼姑去!”
說著,便見下人將秋煙的一頭長發剃成了一個光頭,隨即便將哭喊不止的秋煙兒拉去了尼姑庵。
凌柏君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汪月蓮,后者立時汗透衣襟,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汪月蓮,方才你說王妃偷人?我如今懷疑你在本皇子不在府的時候偷人,眼下便要休了你。”凌柏君厲聲道:“來人,擬休書,汪月蓮人品下賤,偷人被擒,實在傷風敗俗,有辱我皇門體面。念其父親衷心效國,本皇子可恕其父無罪。汪月蓮則賜毒酒一杯,三日內飲下。”
汪月蓮臉色慘白,“爺,不要啊!你曾經說過要迎娶我過門的,你說過喜歡我的,為什么,為什么為了顏安要取我性命。”
凌柏君淡淡道:“汪月蓮,自你在那次御前破壞顏安的舞蹈節目起,我便有意要除去你了。你哪次,不是要逼死顏安呢!你以為你背地里干的那點偷歡之事我不知道。這點沒有冤枉你,秋煙兒是明著下賤,你則是做**還立貞節牌坊。速速回去見見你的父親吧,若是晚了,我可是要反悔了,連帶你的父親,我也要發落了。”
汪月蓮這半年獨守空房難免寂寞,所以的確有暗地里做些事情,她以為無人知曉,只是不知道九爺是如何知道的,眼下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下人將拿著休書的汪月蓮也帶了下去。
顏安心中的委屈這時才漸漸的消散,只是說道:“倒也不是不教你納妾,你好歹也看看人品。若是人品比我好,我無話可說。這二人是什么人。唉。”
凌柏君聽著這拈酸吃醋的語氣,不由的逗她一下,“那我再尋兩個人品好的給你做姐妹。”
顏安腮幫鼓起來,“那我就出家做尼姑去。”
凌柏君立時說道:“你敢做尼姑,我把尼姑庵拆了,教你當個會生娃的師太。”
顏安的臉又紅了,小聲道:“你不害臊。”
林玉尋思這倆人差不多誤會解除,也膩歪夠了,她便咳嗽一聲進得屋來,倏地單膝跪在地上,“九皇子,九皇妃,林玉有一事相求,懇請兩位幫我一幫!”
顏安見了林玉,連忙扶起來,“玉兒妹妹,你快些起來,咱們是什么交情,不用跪了。我都聽凌柏君說了,他這次迷途知返都是經由你的勸導。我們夫妻可以破鏡重圓,全都要感謝你及時相勸。不要說幫忙,為你兩肋插刀,我們夫妻也再錯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