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醇覺得凌柏君的計策很是可行,輕聲道:“嗯,此事你去辦最是合適,也只有你干得出來冒事冒事的事,帶著禁軍橫沖直撞也別人也見怪不怪。”
凌柏君:“......”
我在別人心中到底是個什么形象?顏安肯嫁給我一定對我是真愛。
凌醇當即給了一道調動兩百禁軍的兵符給了凌柏君,“這個拿去,禁軍見符如見朕。速去速回。”
“是。”凌柏君領了兵符,便去了。
凌醇隨即道:“傳劉公公進來。”
下人去叫了劉大海,劉大海不久便端了茶水進得御書房,給皇上和顏太傅沏了茶。
凌醇語氣如常的說道:“劉公公,你幫朕看看,今兒太傅的棋局極為刁鉆,一只小卒竟而攻到了朕的死士跟前,朕如何才能除掉這顆肉中刺,眼中釘?”
劉大海只道皇帝在棋言棋,根本沒有多心皇帝話里有話,于是認真的幫著皇帝參謀起來,“這棋果然刁鉆,不過也不是沒有破解之道,只不過要棄車保帥。”
凌醇冷冷一笑,不再說話。
三人安靜的下著棋,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突然之間御書房的門被推開,大內禁軍以迅而不及掩耳的速度奪進屋來,將那劉大海封了穴道。
劉大海大驚失色:“放肆!在皇上的御書房內竟敢如此放肆,反了你們不成!”
這時,凌柏君緩緩的走進屋來,“反的是你吧!劉公公!”
“父皇,請移步,去看一看劉大海的屋內低下密室,那可真是一個小皇宮啊!”
凌醇冰冷的眸子掃過劉大海,劉大海已然渾身變色。
“皇上...皇上,奴才不知道九皇子在說什么!奴才屋內沒有什么密室。”
凌醇拂袖道:“有沒有,朕去一看便知。”
眾人來到密室,便見密室之內金碧輝煌,就是一個金鑾殿,有龍座、桌案,甚至龍袍!
凌醇反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劉公公的臉上,“你個賤奴,朕居然聽信你的話把衷心耿耿的顧云軟禁了起來!原來真正謀逆的人在此處!”
凌柏君恨恨道:“父皇,此人心術陰狠,怕是要將父皇身邊的忠良之人一一除去,使父皇孤立無援,他好一舉反之!這等賤奴,不除難以平民憤!!”
凌醇憤怒道:“來人,給朕將劉大海押進大牢,擇日凌遲處死,株連九族!”
小八兒在門外一聽這話,就開心的心花怒放,這老賤人活該!
劉大海見欺瞞不過去,便陰險的笑著,“哈哈哈,這天下你凌醇坐得,我劉大海就坐不得?憑什么你凌醇便是九五之尊,我便是那閹割的賤奴?我不服!不服!”
凌醇臉上肌肉漸漸的抽搐著,“朕要親眼看著你的肉被一塊塊割下,看你最后服是不服!”
禁軍將劉大海給帶了下去。
這時外面有下人叫道:“不好啦,蕭皇后娘娘病重啦。”
凌醇聞言,心中猛地一驚,“皇后。”
顏太傅低聲道:“皇上,最近聽聞這劉大海詬病皇后娘娘對您不忠心,說那顧云是皇后娘娘的兒子,怕是皇后娘娘因此落了心病?”
凌醇心中內疚不已,連忙擺駕皇后的宮殿,皇后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婢女喂藥,她一把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