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中的藥方交給徐正揚,徐正揚一打開,見里面空空如也,全是藥材的名字,不由自主的看了蕭奈何一眼。
只見蕭奈何瞇了瞇眼,徐正揚就笑了起來,“好嘞客官,這就給您抓藥!”
徐正揚這人聰明,按著藥放上的藥材稱藥,而后打包好交給蕭奈何。
“客官,您的藥。”
“啊,好。”
蕭奈何的手一半都在衣袖中,偏偏在接藥包的時候伸了出來,而后墊了墊藥材。
“不錯,是這個量。”
徐正揚連忙收手,“先生竟然能徒手查量,難道也是行醫之人?”
“正是。”
徐正揚大驚,連忙行了一個禮,一旁的護衛遞上了銀錢,他連忙接過,眼睜睜的看著兩人離開。
為了不被人察覺,徐正揚還留在藥鋪忙了好一陣。
說來也奇怪,竟無一人發現徐正揚不是藥鋪真正的藥童。
過了好一陣,徐正揚離開,回到客棧中打開紙條,他才知曉兩人決定明日游湖,讓他做好準備。
徐正揚抬頭看著天色,微微皺眉,“明日恐會下雨。”
他當捕頭這么些年,對天色變化研究的很有一套,盡管今日萬里無云,可他說明日會下雨,就定會下雨。
不過轉念一想,下雨又何嘗不是好事?
隨即,徐正揚便去了濰城最好的船坊。
蕭奈何到府門時,發現余歸晚也才剛到,見是他來了,還免不了停下來等了片刻。
許是沒想到他這么快就辦完事,蕭奈何也有些心驚。
在人眼皮子地下做悄悄地做這種事,還真是有些膽戰心驚啊。
“蕭神醫。”
“余公子。”
正要寒暄,突然有一個騎著快馬,一身信使打扮的人來了別院。
他一個翻身下馬,直接走到人前,“不知蕭神醫可否在此?”
蕭奈何臉色一變,“我就是。”
“這是春雨杏林寄出的信件,神醫請收下。”
他連忙接過信件,信使作揖,再次翻身離開。
見此,余歸晚眼神微瞇,這個時候為何會有信件寄來?
等蕭奈何打開信件看了,臉色微微一變,“余公子,日后,老夫怕是不能再繼續留在府中了。”
余歸晚皺眉,“為何?”
“春雨杏林有急事,老夫需連忙趕回去,不過余公子不用擔心,根據貴夫人的情況,老夫已經開好了后面的藥,不會耽誤貴夫人的病。”
聽了這話,余歸晚的臉色才慢慢好轉。
“既如此,神醫可否明日再走?”
蕭奈何面露難色,“恐今日就得走了,如今尚未晌午,若現在出發,明日便可到春雨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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