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該死,士兵無辜,容王該死,百姓無辜。
她暫且放容王一馬。
但是不管怎么樣,她一定要走。
離開這個第二次囚禁她自由的地方!
不過行動之前,她得想辦法把自己的包袱搞回來,用什么辦法好呢。
就在李悠悠想法子的時候,她的小腹突然一陣疼痛。
李悠悠腦子一宕機,機會來了,折磨也來了。
大半天過去了,李悠悠除了中途出來過兩次,她都沒去人群里晃蕩。
言飛凰想著茶杯的事情,就多嘴問了一句,結果才知道,李悠悠回了營帳后就出來過兩次,而且每次出來都一臉痛苦。
他頓時起身,直接朝李悠悠的營帳走去。
“李悠悠,你怎么了?”
疼的睡過去的李悠悠感覺有人在晃自己,小腹一陣抽痛。
捏馬,誰啊!
她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言飛凰那張大臉直接湊到自己臉上,烏漆嘛黑的給她嚇得沒脾氣。
“肚子疼,包袱。”
聽到李悠悠的話,言飛凰連忙讓人把她的包袱取過來。
隨即,李悠悠又恢復了之前的姿勢,蜷成一坨球。
包袱拿來,李悠悠忍著痛從里面找到了止痛藥,連忙給自己喂了下去,此時,言飛凰讓叫的軍醫也來了。
李悠悠不想動,任由軍醫給自己看,不過片刻,軍醫就收手了。
“殿下,李姑娘這是月事來了。”
言飛凰一愣,看著李悠悠煞白的臉,頓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其實李悠悠一開始是不疼的,但是有一次來事兒的時候掉到了水里。
大冬天,恨不得把被子裹在身上出門的日子,月事來了,然后走著走著一腳踩空掉水里,要不是肌肉記憶告訴她得趕緊逃命,她這會兒怕是人都沒了。
自那以后,每回來月事都痛的臉色蒼白冷汗直流,莫得辦法。
“月事來了為何會如此痛苦?”
言飛凰雖然是個大男人,但是從沒碰過女人,對于這些事情更是不了解。
“這也是因人而異的,見李姑娘如此痛苦,想必曾經不曾好好呵護自己,這幾日要避免吃寒性食物。”
言飛凰點頭,“那她何時能好?”
軍醫猶豫的看著李悠悠,“臣見李姑娘已經服用過止痛藥了,相信很快就沒事了。”
言飛凰皺著眉,擔憂的看著李悠悠,壓根就沒看出“很快就沒事”到底沒事在哪里。
“罷了,你下去吧。”
軍醫離開后,言飛凰直接坐在了床邊。
他還以為李悠悠是在騙他,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嚴重,竟要靠吃止痛藥才能暫時緩解。
言飛凰一臉復雜的看著了李悠悠,心里更加愧疚了。
看著李悠悠蒼白的容顏,言飛凰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摸李悠悠的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直到李悠悠呼吸平穩,言飛凰才離開。
沒一會兒,李悠悠緩緩睜開了眼睛,想著言飛凰對著自己又摸又嘆氣,心里覺得有些奇怪。
好好的,這個大魔頭干嘛對她露出這種表情?
想著,李悠悠就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緩緩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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