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在聽元始講訴來意,但是聽得不是很明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你不是來簽訂封神榜的嗎?
我們之間不是仇人嗎?
怎么和我說起了西方教在人間建立的秘密組織?
難道是想要和我們截教結盟對抗西方教不成?
元始能有這么高的覺悟?
林川仔細想了想。
紅花白藕青荷葉,三教本是一家人。
闡截兩教雖說是同出一源。
但是因為教義不同,還有元始和通天二人的性格,以及門下弟子的矛盾,早已經勢同水火,不可相提并論。
這個時候,元始突然來訪,說的卻是西方教的事情。
讓林川不得不懷疑元始的目的。
想不清楚,林川打算先把這個想法放在一邊,暫行擱置。
這個元始還是不得不防的。
林川默默的留了一個心眼。
打算先問問元始令牌的來歷。
按照,林川的想法,這個令牌既然是代表西方教在人間的秘密組織。
那么長耳的儲物法器中恰恰有這么個一樣的令牌,就說明長耳早就已經是西方教的人了。
而且以長耳在截教的身份,一一對應起來。
長耳在西方教也不是什么普通角色。
自己已經把長耳給關押在里混沌珠中,封印了起來。
除了師尊通天教主和我還沒人知道這件事情。
那么自己可不可以分出一個分身出來,扮作長耳的樣子,進入西方教耍耍?
林川的這個念頭一閃而逝。
自己好像還不會分身的神通術法。
況且現在也不是想這件事情的時候。
元始這個老狐貍還在這里呢?
林川憑借自己的意念強行吧這個想法暫時壓下。
還是先專心對付元始這個老狐貍再說。
元始聽見林川的問話,長長的嘆了口氣。
表情轉瞬間變得非常落寞,久久不言,好像對于林川的這個問題十分的難以回答,也不想回答。
林川見到元始這個扭捏的樣子,心中暗想,這元始這么能裝嗎?
這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這么為難?
這元始要是到了后世完全可以演電影養活自己。
林川可不相信元始會對這個問題多么為難。
而且林川還覺得,元始就是故意讓自己這么問的。
“元始!裝什么呢!趕緊說!”
“這令牌到底是你從你哪個弟子哪里得來的!”
林川面對元始,絲毫不給元始這個長輩任何面子。
說話的語氣就像面對一個滿口謊言的犯人。
而自己就是正在審訊這個的犯人的一名正義的警察。
這是你引誘我問的問題,現在還一副為難的表情,這是做給誰看呢?
在林川猜測,這肯定是元始在他的闡教門人手中得到的。
不然元始不會裝出這么一副表情。
不過林川猜測應該不是什么重要的弟子。
既然長耳已經是西方教的人了,那么也就意味著,截教和闡教的很多人這個時候已經背叛。
林川根據前世的記憶知道一些重要的人最后背叛了玄門。
不過在林川的理解來看,這些人應該還沒有被發現,不然那些人也不會在封神之后成功的脫離玄門,回歸西方教。
所以應該就是闡教的一些小角色吧,自己根本不會記得的人物。
元始聽到林川非常逼人的問話,對于自己的表演好像也失去了什么興趣。
口中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黃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