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此事,蘇嘉鳳便覺頭疼,遲疑片刻才道:“人家是酒樓千金,我一個窮小子,豈能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別拿高攀說事兒,我就想知道你是否對她有好感?”
蘇玉珊緊追不舍,蘇嘉鳳默了半晌才道:“不敢喜歡。”
一句“不敢”已然出賣了他的心思,蘇玉珊曉得他的顧忌,遂正色道:
“真正的男子漢,若是喜歡一個人,就會努力鞭笞自己,使自己變得更優秀,站得更高,與她并肩,給她幸福,而不是自怨自艾,認為自己配不上她,默默放棄。”
眼瞧著蘇嘉鳳愣怔當場,似是在沉思著什么,蘇玉珊趁熱打鐵,“今晚亥時,橋東頭第三棵柳樹下,何姑娘在那兒等著你,你自個兒看著辦。”
蘇嘉鳳還沒想明白呢!姐姐就把人給約好了,以致于他一臉懵然,完全不知所措,“姐,你這是什么意思?她等我做什么?我該跟她說什么?”
該說什么那是他該思索之事,她點到為止,不過多摻和。
撂下這句話后,蘇玉珊的任務便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但看天意,但看嘉鳳這小子是否有上進心,是否上道。
辦完事后,蘇玉珊正待出去,趕巧此時有客人往里進,瞄見她的那一刻,那人眼前一亮,驚為天人!
“哎呀!這是哪家的小娘子,居然生得如此嬌美,如此仙姿,難得一見吶!”
那人打量她的目光十分放肆,蘇玉珊不予理會,轉向繞道,他卻伸臂攔住她的去路,“小娘子,相逢即是有緣,不如坐下陪爺喝一杯?”
睖他一眼,蘇玉珊冷聲嗤道:“你眼瞎瞧不出來嗎?我可是有主兒的,等我男人來了,你喝的便是斷頭酒!”
“你男人來了他也只能看著,不敢怎樣。”挑起腰間所系的帶子,那人得意洋洋,“爺可是黃帶子,當朝貝勒,誰敢忤逆爺的意思?”
貝勒?蘇玉珊心道:雍正帝的兒子還沒有封貝勒的,他若是貝勒,想必是哪位王爺之子。
再怎么尊貴的王爺之子,還能大過皇帝之子?
不過蘇玉珊懶得與他廢話,只一個德敏便能輕易將其制服,她絲毫不懼怕,然而當她回首時,卻發現德敏并不在身旁。
他明明一路跟隨的,方才她的余光還瞄見了他,怎的眨眼就不見人了呢?
實則德敏已然目睹了這一幕,甚至摩拳擦掌,準備收拾對方,但他一想到李玉之言,遂又改了主意,飛快離開去找主子,
“爺,蘇格格被人調戲了!”
馬車內的弘歷一聽這話,立時掀開車簾,下得馬車,肅聲質問,“那你呢?你在忙什么?”
頓了頓,德敏直言不諱,“卑職以為,英雄救美這種事合該由四爺出場。”
“……”弘歷抿唇擰眉,怒而伸指指向他,想訓責,卻終是什么也沒說,大步向酒樓走去。
竹子說:我沒有偷懶,每天都很努力的在寫哦!今日份的雙更合一大肥章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