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北檸示意警察拿來紙筆,寫:父母已死。
警察點了點頭,把四個人的名字都記錄了一下。
“現在就能找到你們兩個人的家長,剩下兩個,還沒有線索,現在呢先給你們安排房間休息,等你們的家長來了,就可以回家了。”警察耐心說明情況。
“耶,太好啊。”顧浩宇歡呼著。
林惜和裴北檸臉色變了變,沒有再說什么。
“那咱們走吧,我送你們去住處。”警察站起來就在前面帶路。
“呯”的一聲,紅衣直直的撞在了玻璃門上。
“啊!好痛。”紅衣捂著被磕的紅腫的鬧到,痛到頭暈。
“這是什么啊,看不見還這么硬。”紅衣痛的氣呼呼的說,暗暗的運氣,揮拳就打了過去。
玻璃門“呼啦”一聲,應聲而碎,掉落了一地,紅衣的手也被玻璃扎破了,流出血來。
當場的所有的人都驚呆的張大嘴,瞪大眼睛看著紅衣。
“顧浩宇,這是怎么回事?”紅衣也迷茫了,忍著痛問。
“你為什么要打碎玻璃啊?”
“它阻礙了我,這是什么?竟然能碎?”
“玻璃門啊,你這么大力打它,能不碎嘛,現在怎么辦?是要賠的。”
此時警察也已經趕緊拿出了創可貼來,給紅衣貼上。
“沒關系,我會跟你們的父母報損失的。”警察想,看這孩子家長的記錄,賠塊玻璃不成問題。
第一大財團的家的大小姐,還在乎這些賠償嘛。
紅衣此時卻是對這個創可貼發生了興趣,這個是什么這么好,貼上就不用包扎了,靈巧又方便,這是個什么樣的世界啊,為什么都這么方便。
很快他們就被送進了一個經濟型的小酒店,警察跟酒店的人囑咐完了,除了警察誰也不能帶這幾個孩子離開。
紅衣跟林惜一個房間,顧浩宇跟裴北檸一個房間。
“好舒服,屋里真涼快。”
這是一間標準間,兩個人一人一個單人床,開著空調。
“開著空調呢,自然涼快。”林惜躺在床上說,突然她歪過頭來,滿臉的疑惑的問:“之前在破廟的時候,覺得你小小年紀很厲害,怎么現在好像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這……”紅衣猶豫了下,還是說實話吧,要不以后都沒法解釋了。
“好了,不用說了,既然不想說,就不用說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想說,就不要說了。”不等紅衣再說,林惜又搖了搖頭,然后笑著看向紅衣說:“也不是怎么了,我竟然也變的這么八卦了。”
紅衣登時頓住,她沒有敢再問“八卦”是什么意思。
“我先去洗澡。”林惜沒有再說什么站了起來,去洗澡。
紅衣才松了口氣,無助的看了看屋里的東西,除了床,都很陌生。
床上有個黑黑的,長條的,紅衣拿了起來,還有個紅色的凸起的很明顯,她好奇的按了一下。
“某國的媒體肆意的抹黑我國的人權問題,是插手我國的內政,我國表示嚴正的警告,不要玩火**……”
紅衣嚇了一跳,扔掉了手里的東西,瞪大了眼睛,防備的站好,看著墻上黑色的框框里有人站在那里,面色嚴肅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