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陽郡主失禮了,我們娘娘是正一品的王妃,別說什么阿貓阿狗的,就是郡主您見到王妃都要行禮,雖說娘娘心善不忍看您這么大歲數了還要跪下行禮,可禮不能廢,否則御史臺定要在圣上面前參您一本”甘蔗有條不紊的說道,甘蔗的嘴巴有多厲害,紀凌煙是知道,所以一點也不擔心她。
“放肆,哪里來的野丫頭,竟敢頂撞郡主娘娘,給我掌嘴”述陽郡主身旁的一個老嬤嬤厲聲說道。言罷,就有一個大丫頭三兩步來到甘蔗旁邊,抬手就要打。
紀凌煙趕緊起身要攔,接著“啪”的一聲,只見那名丫頭正捂著臉一臉不信的看著小桃,而后又一臉委屈的看了看述陽郡主,委屈的站到一旁。
而小桃則揉揉手說道“臉皮太厚,打得手疼”
“真是反了天了,打狗還要看主人,你一個小丫頭竟然敢打我的人”述陽郡主說著就起身抬手要打小桃。
紀凌煙緊緊抓住述陽郡主的手腕,冷冷的說道“你胡鬧,我不管,可你要是敢打我的丫頭,我必不讓你好過”言罷使勁一摔述陽郡主的胳膊,虧了一旁的人及時扶住了,才不至于讓她摔倒在地。
述陽郡主氣得臉色通紅,渾身顫抖的指著她說道“好你個紀氏,怎么說我也是阿祐的堂姐,你竟敢這么對我,我必向皇后娘娘告你一狀”
“那你可得趕緊,要不然宮門可就要關了”紀凌煙揮揮手,像趕蒼蠅似的說道
述陽郡主語結,氣得一跺腳轉身出了涼亭。
邢夫人早已看呆了,等她想起要送述陽郡主時,見述陽郡主早已走出老遠,看了一眼紀凌煙,轉頭扭向了別處。
“王妃,您這樣做會讓阿祐為難的”戚林氏幽幽的說道,語氣里滿是不贊同,一臉為了紀凌煙好的表情。
“跟你有關系嗎?”紀凌煙坐下看也不看戚林氏懟道
“你怎么這么蠻橫?我大嫂也是為了祐哥哥好,祐哥哥怎么會娶了你?”戚鈴看到自家大嫂好言相勸,紀凌煙卻又不識好歹,不由得氣從心來怒罵道。
“你倒是想讓他娶你,可惜他看不上啊”相較于戚鈴的跳腳如雷,紀凌煙就淡定的多了。
“還不是你這個狐貍精迷住了祐哥哥”戚鈴被紀凌煙的話氣紅了臉,語氣哽咽的說道,說完就甩手跑走了。
“王妃,您這話真是太傷人了,鈴兒也是阿祐抱過背過,看著長大的,你這樣說,讓阿祐與清川二人如何相處?”戚林氏看了看被氣跑的戚鈴,又故作三分傷心得說道。
說完施了一禮又向邢夫人行了禮才讓人扶著離開了。
而邢夫人這次總不好再當作沒反應過來,便起身送了戚林氏出了涼亭。
再看紀凌煙那邊竟被戚林氏的話惡心的愣在原地,等她反應人已經出了涼亭。
氣得她不由得大罵“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你們戚家這么不要臉的,人家看不上竟還上趕著給人家當小老婆”
戚林氏知道紀凌煙這是把話聽進心里了,被自己的話氣得動了怒,心里得意,不再多說,只帶著人往前走,很快不見了人影。
紀凌煙也沒了心情再坐在這里,等邢夫人回來后,便也起身告辭。
邢夫人心里也是惱恨述陽郡主和戚家,眼看著自己女兒與紀家的婚事就要成了一大半,被這兩個人攪和了不說,又讓齊王妃一臉不悅的離開。
邢夫人與媳婦常氏滿臉歉意的對著紀凌煙賠罪,邢韞茹也一臉羞紅的邀請紀曉月以后多來安貞伯爵府找她。
紀凌煙看著惴惴不安的婆媳兩人,深吸一口氣柔聲地說道“今天真是讓邢夫人受累了,俗話說別因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夫人別往心里去,改日我們王府設宴我定叫了邢小姐去”說完便率先上了馬車。
柳氏和紀曉月也趕緊行了禮上了馬車跟著紀凌煙離去了,只留下呆在原地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