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后,紀凌煙解開了一個領口扣子,春光若隱若現,又擺了個嫵媚的姿勢躺在床上。
嗲嗲的喊道”祐哥哥,人家好冷呢。”說完忍不住自己先惡心了一把。
坐在榻上的李祐頓時覺得手中的書不香了。三步并兩步的走到床邊坐下了。
紀凌煙一抬腳,李祐便順勢握住了。手上把玩著,又調戲了紀凌煙一番。
紀凌煙哪里肯吃這虧,抽回玉腳,就如無骨似的靠在了李祐的身上,手指似有若無的在李祐胸前畫圈圈。
李祐自束發起就進了軍營,哪里見過這個,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使勁摟住了紀凌煙。
紀凌煙暗道:瞧這純情小樣,好戲還在后頭呢。
雙手扶好李祐的臉,張嘴就吻了上去。李祐先是一愣,緊接著便如狂風暴雨般摧殘著紀凌煙。
吻了不知多久,二人都缺了氧方才松開。李祐一把扯開了紀凌煙的睡衣,又把紀凌煙推倒在床。
眼看著李祐就要欺身上來,紀凌煙高聲道“小桃”
屋外的小桃聽到王妃叫她,并未進來,只是敲了敲門問道“王妃有何吩咐?”
此時的李祐正是**深處,低聲呵斥了一句“滾”便壓住了紀凌煙。
第二日晌午紀凌煙才醒,看著身上遍布的青紫吻痕,忍不住罵了句“禽獸”,想到自己也是樂在其中,又哀嚎道“美色誤人啊!”
接下來的幾天,李祐夜夜折騰到半夜,紀凌煙又罵道“比禽獸還禽獸”,好在這日紀凌煙來了月事,而李祐也終于想起了京郊大營。
幾家歡喜幾家愁,紀凌煙這邊與李祐是蜜里調油。
而戚家這邊則陰雨密布,戚鈴自那日又見到李祐,便一直催促戚清川前去說項。不管戚家眾人如何勸說,始終不肯改口,后來甚至病在榻上。
戚家長久駐扎關外,于豫州早已消息不通,當得知太子以貪墨之罪幽禁東宮,廢除太子之位只是時間問題。
而李祐就是唯一一個嫡子了,又有軍功在身,戚家再幫忙籌劃一番,榮封太子輕而易舉。
到時,雖說異姓不得封王,可以兩家的關系和從龍之功,一個國公還是綽綽有余,鈴兒在宮里雖不是正宮,一個妃位便是最低了。
最重要的是戚家以后都無需再過這種有今日沒明天的刀口添血的日子。
想到此處戚清川也不由得心動了。
他來到戚鈴房內柔聲道“鈴兒,你實話告訴大哥,是不是非齊王不嫁?”
“大哥明知故問”戚鈴趴在床上氣鼓鼓的說道
“那你更不能絕食,要不然成親時就不漂亮了”戚清川微笑道
戚鈴一聽這話就明白戚清川已經同意了,立即從床上爬起來高興的說道“哥哥對我最好了”
“那你可要聽話,此事不易,齊王如今已經不是之前的阿祐了,何況還有一個獨寵的紀氏”戚清川又勸說道,其他的并未對戚鈴多說。
“嗯,我最聽大哥的話了”戚鈴親昵的摟著戚清川的胳膊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