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ki桑不是說過,會把一切都說明白么。”
“這和幼稚園跟本沒有關系,你想聽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把我當白癡?”
及川默略微強勢的攬住大小姐的腰:“我當然明白了,就是想多了解一下你嘛,從頭到腳,從外到內,從身體到心靈。”
“我是一個殺人如麻的人。”小空調帶著沒有溫度的笑容說道。
“嘛,假話。”少年一臉嚴肅。
“...你的手在摸哪里?”
“噓——我在感觸心臟跳動的頻率。”
“把你的爪子拿開!”這是間桐雪的呵斥。
及川默收回手,他用下巴頂住大小姐的額間,“在我們那里有句老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什么意思?”
“嘛,字面理解就是靠近壞人就會變壞,靠近...”
大小姐拍開及川默躍躍欲試的爪子,一臉嫌棄的說道:“我是在讓你解釋含義?我是在問說這個干什么?”
“沙耶...是個溫柔的人吧。”能被白鬼院雅崇拜,靠的應該不僅僅是才華。
“然后?”
“難道她在教育孩子這方面不太行?”
“及川默,誰給你的膽子評價她。”
“嘛,這不是已經顯而易見了?”少年攤開手得出最后的結論,漆黑的瞳孔里面落滿星光。
間桐雪沒有立馬說話,沉默了兩秒后,才冷著臉說道:“你好像很囂張。”
“嘛,要威脅我?”及川默稍微離開大小姐的額間,他捏起小空調的下巴調戲道。
“表演一個我看看?”
間桐雪挑了挑眉:“及川默,看來我給你的印象還不夠深刻...”
少年才沒有聽完,他一直觀察著大小姐的唇邊,隨后低下頭去。
諸如‘滾開。’,‘把你的爪子拿開。’之類的話,再沒有從小空調嘴里蹦出來。
“媽媽,你快看那里!”
剛剛站在天海門口的婦女,用手掌捂住小女孩的眼睛:“不能看不能看,你還小!”
“現在的年輕人,可真大膽啊。”
“唉,又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婦女一邊捂著孩子的眼睛,一邊評價。
及川默差點嗆了一口,嘴皮被咬了一下,連破皮的程度都不到,一點痛感都沒有。
肯定是因為這里光線太暗,那個婦女沒有看見自己帥氣的容顏,及川默如是在心底判斷。
婦女離開后,漆黑的坡道上只剩下少年和小空調,氛圍顯得格外安靜。
及川默:“嘛,回公寓?”
沉默了一會兒,就在少年要牽起大小姐小手的時候,間桐雪開了口。
“第一次上幼稚園...”
“啊?”
“閉嘴,再插話就把你嘴巴縫上。”
及川默帶著笑意點點頭。
“大家都不認識的情況,她受了很多欺負。”
“誰?”
“嗯?”
“您繼續,yuki桑,在結束之前保證不會有下一次。”
間桐雪斜著眼瞅了瞅一臉期待的小男友,這個人的確給了自己不一樣的感覺,戀愛是什么滋味,她本以為永遠也不會去嘗試。
做一個討厭自己的人,和做一個被人喜歡的人,原來真的是不一樣的。
一件重要的物品損壞了,會傷心一段時間。
而一個重要的人呢?
從對待一件物品到對待一個真實的人,是什么時候開始發生了改變?
哦,是從林間學校坦誠相見那一晚開始,少年在那個時候依然考慮著自己的心情。
無論自己怎么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