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黑手,是沖著我來的。”
在房間的時候,李聞就感覺到腰間的羽毛有異動,時刻閃耀著亮光。
而郁金也醒了過來,指著一個方向,經過盧西恩的翻譯,它說那個方向有和羽毛、空之杯一樣的氣息。
從這點推測,很有可能就是沉淪之心的其他圣遺物在吸引著李聞到來。
此行會有危險,很明顯的,估計那堆船墓上面會有很多的幽靈和魔物。
李聞不會說出讓他一個人過去承受的矯情話,他過來找北斗,只是想讓北斗同意他沖在最前頭。
“我有雷電,可以克制幽靈。”
李聞看著北斗,北斗笑了笑,點了點頭,轉身就勾住了李聞的肩膀。
“本來以為你會和城里人一樣矯情,不錯,夠痛快,那領頭的責任就交給你了。”
北斗揉了揉李聞的頭,她一直都想借著機會去試下,畢竟擼一個水元素體的機會很難得。
手感也不錯的,和果凍一樣,有些柔軟,也有些冰冰涼涼的感覺。
被平白擼了一頓,李聞也不甘示弱,用絲線勾起了北斗腰間的酒壺。
“誒,那是水,喝的普通水!”
“真的嗎,我不信。”
李聞打開了酒壺,聞了聞,果然是一股酒味,而北斗已經撲了上來,馬上要使用一個擒拿的姿勢。
“銀杏姐,接好。”
酒壺劃出一條弧線,準確地落入船醫銀杏的手中,她也是北斗禁酒活動的支持者。
甚至在李聞來之前,就有勸導過不要空腹喝酒,兩人是一拍即合。
至于,將酒壺放到空間里,是可以這樣做,但李聞是要讓北斗養成這個習慣。
給她一點希望,讓北斗可以偷偷找到酒,然后在被他們發現之后,限制杯數,這是懲罰。
但若北斗一整天都在飯時喝,那就是無限量,這是甜頭。
以這個辦法,才能做到李聞離開艦隊后,北斗仍然保持這個習慣。
銀杏將酒壺藏好,北斗今晚的杯數又被限制了,經過一番玩鬧,眾人心里也沒有那么沉重了。
底下的水流越來越快,死兆星號被帶飛,這可比以前全速行駛的時候還要快。
不少船員走到甲板上享受著吹來的海風,這群沒心沒肺的人還覺得很嗨。
北斗和李聞站在船頭上,底下的水流不知是否會減速,所以他們要做好準備。
面前是一堆廢船的殘骸,以現在這個速度,徑直撞過去,就算死兆星號抗住了,沒有散架,但至少也會損傷嚴重。
過了一會,死兆星號離廢船殘骸越來越近,而底下的水流如他們所料,完全沒有減速的征兆。
這個時候,他們要出手了,北斗舉起黑巖斬刀,一揮,帶來強大的風壓,將面前廢船殘骸給擊碎,成為了一堆堆的木屑。
北斗開辟了一條減速帶,水流也在這個時候消失,但行駛速度仍然是高速。
李聞站在死兆星號的船頭上,左右手伸出無數的絲線,綁住了海里伸出的尖石和廢船的詭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