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其放進了存儲空間里,作為珍寶,永久保存。
“這位鴕鳥小姐,該探出頭看看月亮了。”
李聞走到床邊,調侃道,胡桃則是揮手打了一下李聞,雖然她不知道鴕鳥是什么,但從李聞口中蹦出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話。
面對胡桃揮來的手,李聞一把抓住,將胡桃從被窩里拉了出來。
龜龜,這臉色都比得上煮熟的螃蟹了,李聞伸出手摸了摸,有些微燙。
“大壞蛋!”
胡桃拍開李聞的手,給了他一個怒視,但樣子可愛極了,沒有威勢可言。
“想知道什么叫做最壞嗎?”
李聞被拍開手之后,反而先前突進,在胡桃耳邊輕語。
經歷了李聞多次的近身平A,胡桃已經明白了李聞要做什么,親親嘛,也不是不行。
正在胡桃下意識閉上眼睛的時候,她耳邊傳來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聽好了啊,我只唱一次!”
“李聞!”
“誒嘿。”
床上開始混亂了起來,胡桃掙扎著起來,試圖從李聞手中奪走那只海螺。
只不過李聞也在全力躲閃,木制的板床傳來嘰呀嘰呀的聲音,還伴隨著喘氣聲。
幾分鐘后,胡桃靠著墻上,喘著氣,而不遠處的李聞,手中的海螺在上下掂著,很是囂張的樣子。
胡桃深吸了一口氣,向著李聞揮了揮拳,并喊了句狠話。
“是你逼我的,我要放大招了。”
李聞一臉不屑的樣子,他不認為胡桃手上有什么殺手锏,胃都被他抓牢了,還有什么手段可以反制。
只是這個充滿信心的樣子,在胡桃拿出海螺的那一刻,變得支離破碎。
他瞳孔一縮,立即就聯想到了那時采訪的樣子,胡桃一只手正背在身后。
玉京臺那邊有觀眾在,雜音會有一些,但是帶著擴音石的話筒,能將李聞的聲音放大幾倍,足以錄進海螺里。
“什么時候買的。”
“買爆米花的時候。”
原來是那時,怪不得李聞之后說賭約改半決賽采訪的時候,胡桃那么爽快的同意。
但不排除這是個幌子,胡桃有可能是拿出來狐假虎威。
“錄上了嗎,我不信!”
有一定幾率是虛晃一槍,李聞選擇試探一下,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往生堂大酬賓...”
“哎喲,別放了別放了。”
成了,這次連單車都沒了,這個海螺的殺傷力更勝于胡桃癢了。
“嘿嘿,作為廣告詞多合適,要不我明天帶著海螺在璃月港到處晃悠。”
胡桃眨了眨眼睛,想到了個好玩的點子,眼睛戲謔地看著李聞。
要說互相傷害,那是不可能的,李聞可不舍得這段歌曲放出去,他要自己一人吃獨食。
于是乎,李聞和胡桃討價還價,用十五頓菜品選擇權,換取了錄音不外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