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感知的問題解決了,現在來談談的另外一個問題。”余覃揮了揮手,又切回了老師模式,開始教導起來。
李聞活動了下身體,他也知道問題所在,就是所謂自我開發的踢技。
說是踢技,倒不如說是亂踢,李聞明白就這點東西,在一個練習腿法的武師面前是充滿破綻的。
“還望覃姐教我。”李聞拱了拱手,不會就去請教,多簡單的事情。
“嗯,太復雜的教不了你,你主修行的畢竟是槍術,教你點基礎吧。”
往后的半小時內,就進到了余覃的腿法小教堂,在這個過程中,李聞也才發現原來自身有那么多的錯誤。
知識在慢慢積累,而余覃還提出了可以以槍為基點,鞏固下肢,變得不再如同剛剛那樣易倒。
“嗯,不錯了,過后幾天我還會來,多練習就好了。”余覃教的差不多,對于這個徒弟,她很是滿意。
李聞聽后,點了點頭,也知道余覃想要離開了,現在已經五點左右。
余覃做了三個小時的陪練,想必已經有些累了,老年人普遍體力不算太強。
雖然李聞還精神著,但也總不能強拉著別人訓練,晚些讓盧西恩過來就好了,也不差。
兩人從天衡山上下來,和剛剛差不多,一個用水翼飛行,一個在踏空而行。
“覃姐要留下了吃頓飯么,雖然有些像毛遂自薦,但我做飯還是不錯的。”余覃今天幫助了他不少,李聞開口想留下余覃吃頓便飯。
“不了,我家那位徒弟估計正在做著飯呢。”余覃笑了笑,視線望向緋云坡。
“那為何要去外海呢,在璃月安享晚年,或許...”
李聞看到了余覃的笑容,那份歡喜不是假的,她對自家的徒弟想來很是自豪,不然也不會這樣說。
而正是因為如此,李聞也誕生了一個疑問,既然生活美滿,為什么要那么冒險地出去呢。
話音剛落,兩人也恰好落在地上,正值四點,陽光仍然猛烈,讓李聞能看到余覃嚴肅的神情。
“我們這些老家伙啊,都自知時日無多,并不想躺著床榻上,等待著死亡。”
“那樣太丑陋,武師就應該死在戰斗中,舍得一身剮,與魔物戰,與外敵斗。”
余覃摸了摸李聞的頭,便就往前走去,李聞連忙跟了上去。
“你很幸運,生在了和平時代,那么唯一能做的,就是變強,然后保家衛國。”
“每個時代都有同樣使命,數千年前的魔神戰爭,為了守護家園,無數仙人仙獸與魔神戰斗,最終死了大半。”
“五百年前的層巖巨淵,深淵力量涌現,五百精銳千巖軍將士,配合夜叉,將其封印,但代價便是他們永遠的留在了那里。”
“最近的數十年前,兩場大戰引來的怨念與罪業,讓魔物變得強大,更加狂暴,而我就身處于那個時代。”
“斬妖除魔成為了主基調,但犧牲在所難免,很多朋友死去,碩大的武林就留下我們幾個人。”
“我們留下,帶著朋友的秘籍教導弟子,而到了生命的最后,我們不想就這樣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