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葉傾綰起床。剛過六點,葉傾綰突然想到自己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靠,昨天被帶偏了。”她找江遼來的目的不是為了給陸君澤治病嗎,怎么還整了這一出恩怨情仇呢。
葉傾綰一拍腦袋,越來越傻了,以前自己也不這樣啊,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葉傾綰有些懊惱,決定改過自新,不再墮落。
換上一套運動服便出了門。
“葉小姐,這么早。”
朱管家正在打掃著屋子,看到從樓梯走下的葉傾綰有些驚訝。
“嗯,今天起得早,早飯不用等我了。”
說完就走出門了。剛出莊園,葉傾綰又在心里暗罵了一聲,沒有交通工具啊!
又走回莊園。朱管家看著又回來的葉傾綰有些好奇,連忙上去問:“葉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葉傾綰有些尷尬,
“能借我一輛車嗎?”
朱管家恍然大明白,連忙帶她走到地下車庫,
“這些是少爺的車,少爺吩咐過了您有什么需要都隨便使用的。”
嗯,看著這一車庫的車,跑車種類基本上都湊齊了,陸君澤還有這么孩子的一面。這一想法浮現在葉傾綰腦海里。
隨意挑了輛比較低調的瑪莎就出門了。
一身米色運動裝的葉傾綰坐在白色的瑪莎上。雖是休閑的運動裝,倒也有種美人配香車的感覺。
六點的京都已經有不少車了。葉傾綰坐在車上眼神里浮現一抹火熱。
“倒是很久沒有開過車了。”
在公路上來回穿行,越開越偏僻,周圍的車輛已經很少了,樓區也逐漸減少,樹木山林反而增加。
開到了山腳,看著蜿蜒的山路,葉傾綰眼底的火熱噴涌而出,腳下油門一踩,跑車的轟鳴聲沖天而起,伴隨一路塵煙,瑪莎以極快的速度向上行駛,各種驚險的漂移在彎道上把握的剛剛好。
車速降低,葉傾綰推開車門走下,看著晨光照映的云層呼吸著新鮮清冷的空氣,就仿佛一切煩心事都消散了。
霧岐山,京都的險山之最,是那些飆車黨不敢輕易嘗試的禁區,不僅僅是因為山體陡峭地形崎嶇,更是因為霧岐山有著濃濃的白霧,然人很容易就在山上迷路,看不清一切,霧岐山之名因此而來。
而霧岐山的山頂,并不像山腰那樣濃霧漫漫,而是聳立云霄,可以看盡京都的繁華。
遠航組織那次的意外讓葉傾綰清醒,她不能過于依賴自己狐妖的力量,比如現在,那力量消失以后自己只是面對兩個人就毫無還手之力,這樣可不行。
她之前在獨立洲的時候,有人曾教她一套殺人技,簡單粗暴,但當時有著狐妖力量的她根本看不上那種東西,不過是靠著改變身體體質和各種技巧來殺人,她還看不上,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她閉上眼睛,仔細回想著那套動作,緩緩打出,像是太極一樣,緩慢卻不乏力量,這套動作能讓她身體得到強化,如果再加上她本來的體質,就很無敵。
停下來的葉傾綰腰酸背痛,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舒服的,她邁著疲憊的小碎步離開了霧岐山。
剛進入京都市區,手機就響了,才七點半,江遼就醒了?
接通電話,那邊的聲音似乎有些低沉,
“綰姐,你能不能弄到望仙草。”
葉傾綰不明所以的問:“你要望仙草干什么。”
“陸君澤的傷口嚴重了,想要治好傷,望仙草是必要的藥材。”
雖然不明白江遼是怎么一晚上就想明白了去為陸君澤治傷,但這并不是重點,望仙草,怎么就非要用到望仙草呢。
“有多少時間?”
“三天,最多了,我最多只能抑制三天,傷的根源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好幾年了。”
葉傾綰不解,朱勇齊不是說是舊傷牽扯神經嗎,為什么要用到望仙草。
“他怎么了。”
“他不只是槍傷,他的身體我只能用一個千瘡百孔來形容,鬼知道他怎么整的,就連萊州那邊的瘋子都沒把自己折磨的這么狠。”
聽到萊州葉傾綰一頓,這個地方葉傾綰可沒什么好感。
這世上有幾處地方,神秘而殘酷,萊州正是其中之一,這些地方地圖上都不會有標記,似是與世隔絕,卻又與其他洲關系密切。
沒人知道一共有幾處這樣的地方,這些地方科技先進,社會卻殘敗不堪,人命在這些地方根本不值錢。
萊州,是黑曜組織這些年正在接觸的地方,那里的人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的瘋狂,鍛煉體能,磨煉自己,嗜殺無度的他們被其他洲的人稱為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