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一打開門就看見夏七像個球一樣團在床上,葉傾綰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一下子撲到了夏七身上。
夏七像個受驚的貓一樣立了起來黑著臉看著面前笑的喘不上氣的葉傾綰,反手就撲了上去。
兩個女孩在床上滾來滾去,也只有這時候的葉傾綰才會有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吧。
折騰了一會,倆人都累了,相視一笑。
因為趕時間,所以兩人并沒有在臨江市多做停留,吃過午直接就返回了京都。
江遼:“你什么時候能弄到望仙草,他這個病不宜太晚。
”
說著葉傾綰便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瓶子,里面裝著一株奇形怪狀的草。
江遼眼睛都瞪大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傾綰,
“不是吧大姐,你這玩意不會是路邊攤的吧,我上午給你發的消息現在才五點你就拿回來了?”
還要算上飛機上的五個小時。
江遼開始懷疑人生了,誰能相信重金難求的望仙草被這大佬三個小時左右就弄到手了。
其實要不是突然碰到了夏七,要安頓她,三點多就回來了。她沒有說,她怕這孩子經不住打擊。
夏七四處打量著秋澤莊園,
“嗯不錯啊綰綰,你這莊園整的比我家那個好多了。”
夏七冷不丁的開口,眾人才注意到她,從頭到腳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光潔白皙的臉龐雖比不上葉傾綰,但也是少有的美人。
果然,物以類聚。好看的人身邊總會出現好看的人。
“你們好啊,我叫夏七,是綰綰的...老婆。”
葉傾綰聽到著,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
倒是沈易斯認出來了,都是魔都世家,雖然夏七是近兩年才出現在圈子里的千金,但夏家和沈家相差不多,都是金字塔頂端的存在,自然有過幾面之緣。
“夏七啊,你怎么跑京都來了。”
“當然是找我家綰綰的啊,不然還能來找你個面癱啊。”
夏七一點面子也不給沈易斯留,關鍵沈易斯還不敢出聲,他父親和夏南簫是故交,關系很好,如果夏七去找他爸告狀說自己欺負她...
不過還是有些好奇的在夏七和葉傾綰之間看,
“你們兩個,也認識?”
“當然,綰綰可是跟我一起長大的。”
就在幾個人還在熟悉的時候,樓上房間里傳來沉重的咳嗽聲,
眾人都變了臉色,只有夏七一臉懵的跟著一群人進了陸君澤的房間。
江遼把了把脈,臉色有些不好看,
“你們先出去吧,我要給他治療了。”
葉傾綰:“需要給你打下手嗎?”
“不用了,我自己來。”
葉傾綰點了點頭,拉著夏七就走出去了,其他幾人也跟著出來。
“綰綰,這啥情況,這不陸君澤嗎,他怎么也在這。”
面前這個呆萌的女孩讓葉傾綰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是秋澤莊園。”
“昂,門口不是寫了嗎,怎...”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夏七突然瞪大感覺,葉傾綰點了點頭回應。
“你怎么認識的陸君澤啊我天。”
“純屬意外。”
看周圍幾人都在偷聽她們說話,夏七湊到葉傾綰耳邊悄悄說:“因為沈易斯的爸爸和我爸爸是好朋友,所以我也知道他和陸君澤很熟,但是我爸爸跟我說讓我不要接近陸君澤,說他很危險。”
葉傾綰皺了皺眉,夏叔叔都這么說肯定不會是空穴來風,但...到底是陸君澤演的太逼真,還是...自己竟然看不出。
感覺陸君澤涉及到很多事情,比如江遼,比如那天來襲擊的人。
她有些頭疼,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陸君澤。
很亂,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彼此之間似乎也沒有什么聯系。
她還是頭一次為社交發愁。
如果陸君澤真的對她好,可是為什么?理由呢?她想不出,但她感覺陸君澤沒有騙她,難道,他是發現了自己不是人類的秘密?
想到這里,葉傾綰淡藍色的眼眸冷了下來,仿佛是蒙上了一層霧,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