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鳳凰機場,早上6點整。
因柳柒腳上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的傷,她已經不能再繼續錄制這個節目了。
沈南蕭為了好好讓她養傷,所以這會兒推著前往機場,準備打道回府。
“沈南蕭,你別生氣嘛,真的不是我貪玩掉下去的。”坐上了輪椅的柳柒依舊不老實,扭著腦袋手舞足不蹈地和身后的男人解釋。
然而那個面色冰冷的男人只是用垂下來的余光掃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
安靜地推著輪椅前進,薄唇緊抿,反正沒有要說話她的意思,
見男人還是不理她,柳柒忍不住嘟嘴,在口腔里屯了一大口氣,沈南蕭除了剛看到她的時候是滿臉擔憂,此后便對她冷著個臉。
“沈南蕭~你是吃冰塊長大的吧?”脖子扭酸了,柳柒想直接把身子扭到后頭去。
見此,沈南蕭蹙了眉頭,面色溫怒,輕聲呵斥道:“坐好,別亂動!”
“……你好兇。”
王春在這個隊伍里跟著,心中是五味雜陳,這個綜藝可是柳柒更火的機會啊。
北城,維卡斯酒店,201號房。
一身卡其色風衣的柳悅站在透明玻璃窗邊,神情松快地眺望著今天降了溫的北城,絲絲不易察覺的冷風,順著沒關嚴的窗戶縫隙往里鉆。
手機在不遠處的床頭柜響了起來。
“喂,王姐。”柳悅有些奇怪,王春怎么會在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
……
“好,好的,我明白了。”柳悅邊點頭邊應好,掛了王春的電話后,她又趕緊給柳柒打過去。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
想了想算了,直接發了幾條問候的信息,有沈南蕭在,想必是沒事的。
徑直走到衣柜旁,從容不迫地拉出行李箱,開始收拾要帶的行李。
王春讓她接替了柳柒的綜藝節目,正好她在三亞還有代言,只是時間變得更緊湊了些。
……
二十一天后。
北城中心醫院。
柳柒在床上躺了整整二十一天,今天是拆石膏的日子,沈南蕭特意推了工作陪她到醫院來。
此時白若清手里拿著拍好幾張片子,一番認真查看后,抬手推了推眼鏡橫梁,“恢復得不錯,近期最好不要用受傷的腳下地。”
“可是我覺得骨頭里很癢。”她坐在沈南蕭懷里,一雙杏眼緊盯著因剛拆開石膏白得沒有血色的腳踝,想試著轉動一下。
嘶~
還是很疼!
看著因轉動腳踝痛得齜牙咧嘴的柳柒,白若清淺淺一笑,說道:“骨痂的生長會有瘙癢的癥狀,建議適當的用熱毛巾熱敷,可以緩解。
出了醫院大門,沈南蕭抱著懷里的小丫頭平而緩地走向汽車。
她剛坐好,就聽見男人的電話響了。
“喂,我到機場了,來接我。”
“嗯,好。”沈南蕭說罷掛了電話,對著蘭蘭道:“你照顧好她。”
“少爺,您放心。”
柳柒蹙著眉頭,望著沈南蕭的眼眸接連閃爍了幾下,就在男人要走時,她趕緊叫住他,問道:“沈南蕭,你接誰啊?”
剛才她就聽見電話里是個女人聲,到底是誰能讓沈南蕭親自去接?
“我可以和你一塊去嗎?”柳柒又試探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