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他太氣人了。”柳諭汀臉上露出委屈之色。
封無邪無奈一笑：“清月塔中的人應當有本體，等去了九重冥州，把他的本體找出來，為師幫你報仇。”
“有本體？”柳諭汀歪頭，下巴不小心蹭到封無邪的脖子。
“清月塔是九重冥州一個極為神秘的勢力的傳承之地之一，應當是有。”封無邪的聲音啞了幾分。
回到了府邸，封無邪照例為柳諭汀療好傷，捏了捏臉：“乖徒兒，接下來為師要出去段時間，乖徒兒乖乖呆在清月書院中。”
“師尊去做什么？”柳諭汀睜大眼睛問。
這一次封無邪沒有隱瞞柳諭汀：“伏國皇帝手中有為師需要的東西，為師答應為他驅使三年，且解決掉聶邢舟，他便將東西給為師，如今只是去殺些人。”
封無邪雖然是隨心所欲之人，但并桀驁不拘，為人辦事這種事情，對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不過是一場交易。
“師尊要小心。”柳諭汀抬眸望著封無邪。
封無邪用手在柳諭汀的側臉輕輕摩擦：“乖徒兒放心，在這中州大陸，除了聶邢舟，其他人威脅不到為師。”
“嗯。”柳諭汀安心了些。
封無邪盯著柳諭汀乖巧且一心掛念自己的模樣，微微一笑，俯身覆住柳諭汀的鮮嫩的唇瓣。
柳諭汀目光微閃，臉頰之上暈開緋紅之色。
雖然這段時間與封無邪關系親密，可封無邪每每離她這樣近的時候，她還是沒辦法平靜相對。
唇齒分開，封無邪抬手揉揉她的頭：“等為師回來。”
柳諭汀眼睛明亮，點了點頭：“嗯。”
待封無邪出門，柳諭汀迅速起身，扒在門口看封無邪。
封無邪離開的腳步一頓，回頭看了眼柳諭汀。
第二日柳諭汀去清月書院前經過封無邪的住處，那里空蕩蕩靜悄悄的，柳諭汀駐足片刻方離開。
她到學舍的時候，伏瓏已經到了。
伏瓏盯著柳諭汀看了會兒，伸手想去捏柳諭汀的臉，但是被柳諭汀躲開。
“怎么了？柳妹妹看起來怎么好像不開心的樣子？”伏瓏問。
柳諭汀摸了摸自己的臉，迷惑地眨了眨眼睛。
伏瓏笑道，“跟姐姐說說，是什么事情讓你不開心了，姐姐幫你排憂解難。”
“沒什么。”柳諭汀搖頭。
伏瓏瞧著柳諭汀模樣，若有所思，沒再追問，轉而說起了其他事情：“對了，柳妹妹，今日你還是不要去清月塔了，下學之后就回去吧。”
“為何？”柳諭汀歪頭不解。
“宮中會有人來找你，那個人姐姐我也沒法子對付。”伏瓏無奈。
“找我？”她一直待在清月書院中，在伏國并未得罪人，唯一可能被她得罪的就是伏瓏，但是如今的伏瓏一言難盡。
“因為我師尊嗎？”柳諭汀注視伏瓏。
見柳諭汀一下猜到關鍵，伏瓏沒忍住又透露了些：“就是我的堂姐，她看上了封大人。”
“我堂姐，聽這個你應當也能知道，身份是個公主。”伏瓏道，“不過她只把你當封大人的弟子，所以不一定是來找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