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離劍身彈動暴亂那掉落的頭顱被他挑在了手上,此時暴亂已經在快速的消散,在被王離梟首的那一刻他就連同宿主一起注定著死亡了。
王離提著暴亂巨大的腦袋,暴亂臉上流出的不可抑制的恐懼和悔恨,斑斑藍色的粘液在空中化作飛絮一樣的碎片,他在消失和死亡。
“為……為什么?嚎叫你……你為什么要殺了我?你忘記了我們……我們共生體的榮光嗎?!”暴亂強撐著斷斷續續的掙扎道。
王離沒有解釋,而且連續躍動,幾個起落后站在了生命基金會的最高產處,在站在漆黑的夜空下,頭上是清蒙的明月,太平洋的寒流讓此時的舊金山沒有一絲的云彩,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馬上要徹底消失的暴亂說道:“那有那么多為什么?屠夫和狗有什么好說的!”
說完王離不在意的笑了笑,等他笑完巨大猙獰的共生體頭顱已經重新變回了德雷克那同樣一臉恐懼和不可置信的模樣。
暴亂身死!
“哎嚎叫,看來你們這個領袖不咋地啊,這么不禁打?”王離輕輕的搖了搖頭,月光下他的面容有些輕柔和溫柔。
“主要是主人太強了,在您面前暴亂就是……就是……對!土雞瓦狗!土雞瓦狗!”嚎叫在腦海里阿諛奉承道。
“好了,事情解決了那就回去了,現在就等著屠殺的出現了,然后就可以找趙白筠那個賤人了,她既然真的從我胸口挖出了一個什么?”王離想到那些閃爍破碎的夢,有些懷疑的喃喃自語道。
不過想完王離看著系統里面多出的120點能量值,一掃陰晦,滿意的點了點頭。他隨手把手中的德雷克腦袋往下一拋,看著這個生命基金會的瘋狂科學家老板的腦袋如同皮球一樣從高樓上一路滾落下去,他身形一動消失在了冬日的月光中。
王離走到大街上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傻,他為什么不先從生命基金會哪里搞點錢出來,以至于現在還要去住小旅館,他惱羞的拍了拍腦袋。
“這是世界有錢才是硬道理啊!”
“沒關系啊!主人我們去酒店住誰不服就吃了誰啊!”嚎叫在腦海里大呼小叫道。
“閉嘴吧!讓我想想先怎么搞點錢出來。”王離摸著兜里僅有的幾張美刀眉頭緊皺。他堂堂一代道君現在竟然要為五斗米折腰嗎?
不過面對現實,現在去生命基金會拿東西明顯是不行了,鬧出那么大動靜,大老板又被人給砍腦袋,那里現在差不多已經被州警或者FBI給包圍了,現在去就是純粹的沒事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