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陷入尷尬的氛圍。
當然,尷尬的只有周曉,楊軒和趙捕頭只是局外看戲人。
而對于周曉的尷尬,文娟毫不在意。
背著老娘逛青樓,一次還叫三個艷貨?
你以為在二位大人面前出次丑就行了?
你想得美!
等二位大人走了,老娘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
你不是喜歡吃藥么?
等會撐死你!
“大人,我想起來了!”
周曉主動開口,解除尷尬的局面。
楊軒聽到他的話,頓時將心中的笑意驅散,一臉正色道:“何意?”
周曉沉吟道:“古籍有‘三花聚頂,五氣朝元’之說,此乃修行之法也。”
“又言。”
“三花落則死矣。三花未落,乘興來過,言有生之年,未死之日,猶有再會之期也。”
“終言。”
“三花聚頂得歸根,五氣朝元通透徹。”
說著,周曉搖頭:“但這些都是戲說,當不得真,如真有此修行之法,這世上便有仙人了。”
文娟插嘴:“大人問的是九氣朝元,不是五氣朝元,你都說的些什么?”
周曉聞言一愣。
楊軒和趙捕頭作一臉求解狀。
“這……”周曉緩緩搖頭,“此古籍中,五氣代表人的五臟,九氣是什么在下實在不知。”
楊軒和趙捕頭相視一眼,目光中多多少少有些遺憾。
看來,此行白來了。
文娟瞄了眼丈夫,以她對自家丈夫的了解,自家丈夫平日里對自身的學識可謂是高傲得很,輕易不肯認輸。
這會兒,他竟是承認自己不知。
看來,這位大人的疑問在這普天之下也沒幾人能知曉了。
文娟抱歉道:“二位大人,我夫婦二人才疏學淺,卻是無法為大人解惑,江湖人士都稱我夫婦二人無所不曉,實乃汗顏。”
字里行間有逐客的意思,楊軒自然聽懂了。
不過,除了這八字外,他還有個疑惑。
于是問道:“夫人,聽說你對奇聞異物頗為了解,我還有個疑問,不知可解?”
文娟愣了愣,只能點頭道:“大人請說。”
“有什么花是需要用軒月閣的特制香料來澆水的么?”
“什么?!”
文娟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軒月閣的那種香料,一盒可是要百兩黃金。”
“用這名貴之物澆水?”
“瘋了不成?”
楊軒若有所思。
他一開始聽到悠然山莊用軒月閣的香料澆水,也覺得是瘋了。
不過,土豪的行為誰能看透?
萬一人家就是想這么玩呢?
反正平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楊軒又道:“這種花的花莖上,一共開了三朵花兒,我很想知道這花是什么。”
“三朵?三花?”文娟驚疑。
她不傻,從這位大人的三個問題中,很快就能猜測到這位大人很可能是在調查什么事情。
更何況還帶著一位捕頭,那這事情定是某個案件了。
猜測到有可能是關于某個案件,文娟正了正面色:“不瞞大人,我對一些奇物確實很了解,其中就包括花,如果您是在調查什么案件,還請將具體的一些信息告知于我,如果大人不說,我實在不好推測。”
楊軒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
世界上花莖長出三朵花的花兒多得是,僅以此片面之言就讓人進行推論,這確實有點想當然了。
因此,楊軒補充道:“這珠花就長在悠然山莊的后院,整個后院就只有這一株花,沒有別的任何植物,也沒有任何裝飾,非常奇怪。”
“單獨在一處后院種一株花?”文娟蹙眉沉思。
可是,這些信息仍是過于片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