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見一面吧。”
咖啡廳里,厲寒和辛靖涵相對而坐。
這里是和江城相隔幾十公里的靜池市,窗外的景色和江城略有不同。
而面前的人,比起上一次見面,態度又冷淡了許多。
“有什么事你直說就是,何必大老遠跑這么一趟。”
辛靖涵品著手中的咖啡,雙眼看向窗外形形色色的路人。
“您給于思恬打電話做什么”
厲寒也沒有拐彎抹角,免去了虛偽的寒暄,直奔主題。
辛靖涵晃動著咖啡杯的手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差異。
她沒想到厲寒會這么快查到她的頭上來。
不過也是,她的兒子那么優秀,于思恬那個蠢貨怎么能配得上
“我知道你看不上那姑娘,但她好歹也是我朋友的女兒,我偶爾打個電話關心一下沒什么吧”
辛靖涵將目光聚集在了厲寒那張和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臉上。
言語中全都是對他將自己送出江城的怨懟。
這些厲寒都明白,也聽出了辛靖涵的言外之意。
他嘆了口氣說道:“她來我公司鬧事您應該已經知道了,她還說有人告訴她喬瑩偷了厲家寶物畏罪潛逃了。”
辛靖涵放下咖啡杯,雙目垂下蓋住了眼中流轉的情緒。
誰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是嗎那孩子性子的確刁蠻了些,看在我朋友的份上,你多擔待吧。”
辛靖涵平靜的語氣,就好像這事和她沒有關系一樣。
但實際上她恨不能沖到江城,狠狠地給于思恬兩個耳光。
倒不是因為她和厲寒說了喬瑩偷寶物的事,而是她竟然敢當著厲寒的面報警。
如果沒有警察在場,厲寒就是有一千張嘴,也解釋不清楚喬瑩偷盜厲家寶物的事。
而且還會越解釋越黑,等到喬瑩再次出現在大眾面前的時候,她就是人人喊打的盜賊了。
厲寒沒有接辛靖涵的話,而是繼續問道:“告訴她這些的人,是您吧”
辛靖涵笑了笑:“我離開厲家這么多年,怎么會知道這種事又如何能告訴思恬喬瑩偷了厲家的寶物”
厲寒凝視著她的一顰一笑,“知不知道沒關系,只要是您覺得小瑩偷了厲家寶物就足夠了。”
“你什么意思”辛靖涵冷眼看著厲寒。
此時母子兩人的神色如出一轍。
但他們的立場正如他們的座位一樣,處在了對立面。
“我不知道您為什么總是要針對小瑩,但我今天必須要把事情說清楚,小瑩能做我的妻子,是我這么多年以來最幸福的事。”
“您身為我的親生母親,我希望您能祝福我們,而不是總做一些傷害我們婚姻的事,這樣毫無意義,我不會和小瑩離婚,更不會給她從我身邊離開的機會。”
厲寒這番話說得無比篤定,讓辛靖涵連一點開口勸說的余地都沒有。
見她沉默,厲寒就打算結賬走人。
他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往后要是再發現辛靖涵傷害自己的婚姻,那他只能先把母子情意放一放了。
可正當他準備起身的時候,辛靖涵突然開口道:“你以為我在破壞你的婚姻愛情”
“難道不是嗎”厲寒坐下來,重新看著辛靖涵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