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陸寬寬聽了這話,第一反應就是這些話都是妖怪誘人的說辭罷了。
一旁的小白狐貍還在吃著那些帶血的心肝,陸寬寬走到小白狐跟前,上手捏住了這小畜生。
小白狐懸于空中,張牙舞爪,向后扭著頭,想要咬住陸寬寬的手。
陸寬寬能讓這小東西咬著?陸寬寬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拍在了這小狐貍的頭上。這小狐貍便嗚呼暈過去了。
“高止,把它裝進你那破袋子里去。”陸寬寬拎著小白狐,而后丟給了高止。
高止恍惚失神,只得聽話將小白狐放進了乾坤陰陽袋。真是奇怪,他為什么要聽這惡妖的話?
“把衣服穿好,要是那狐妖再來找你,你先引而不發,私下找你高道長去。”陸寬寬敲打了敲打張芝旭。
“是是是!”張芝旭連忙點頭。
陸寬寬這般氣場,任誰看都是個不好惹的,張芝旭有腦子,自然也會對著陸寬寬低眉順眼。
“走吧。”陸寬寬挽住高止的胳膊,將他帶了出去。
一出門,高止便立即甩開了陸寬寬的手。“我已說過很多遍了,男女授受不親,何況我還是個修道之人。”
“噢。”陸寬寬鮮少的,沒有反駁高止。
呵,你今日不讓她碰,來日必定追悔莫及。
“你可去過書房了?”
回房路上,高止面色猶豫,糾結許久才問出了這句話。
陸寬寬知他是拉不下面子,畢竟之前他親口說了,不該私自進入他人房間,可現在卻還是得低下頭探聽這‘來路不純’的消息。
“去了。”陸寬寬只答了兩個字,故意吊他胃口。
高止越想清高,她便越會給他制造無法清高的機會。
“里頭可真有嚴夫人所說的畫?”高止問道。
“有。張芝旭說那狐妖被法器所困,那畫大抵就是他口中的法器。”高止問什么,陸寬寬便答什么,任何多余的,她都不會主動說出口。
“所以,我們只要進入書房,就有可能收了那狐妖?”高止大喜過望,這事情總算是有了轉機。
“你先讓那個嚴丞相答應放你進去再說吧。”陸寬寬笑了笑。這小道,真是把事情想得簡單了。
嚴丞相夜夜沉溺于那狐妖的溫柔鄉,哪里會舍得把那妖怪交出去?何況,這事兒他們不過就只是觸及了表面,內里頭有多少門道,還不曉得。
“只要我向他說出那畫中有妖,為了宅中安定,他也必然是會讓我進去捉妖的。”高止說道。
“嗯~你說得真有道理,我完全被你說服了,去吧,現在就去找嚴丞相,讓他帶你進書房。”陸寬寬瘋狂點頭,陰陽怪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