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悔了?”陸寬寬有些不開心,親的好好的,如何就停下了?
“不是。”高止不會撒謊。“只是從未解過女子的衣衫,不知該如何下手。”
“你沒解過女子衣衫,沒見過我解你的衣衫嗎?依葫蘆畫瓢會不會?”陸寬寬眼神迷離,內心焦急,卻還是壓著性子調教高止。
高止抿了抿嘴唇,顫顫巍巍地伸出了小手。
高止輕輕扯開陸寬寬的腰帶。
一瞬,那飄然外衫便松散了開來。陸寬寬那一雙精致的鎖骨暴露于高止眼中,高止霎時眼神飄忽,不知該看向哪里。
陸寬寬勾住高止的脖子,抬首親了上去,情到濃時,她就不信這小道不會無師自通。
陸寬寬是對的,不過半刻的功夫,高止腹下就似有一團火燒起,鬼使神差地,他竟將手伸進了陸寬寬的里衣中去......另一只手,順勢扯下了陸寬寬的襦裙。
“咚咚——”千鈞一發之際,二人忽聽到有人在敲窗戶。
陸寬寬與高止只好暫且停下。
“誰?”高止聲音沙啞,還未緩過神來。
“我是你九師兄。我從師父房里偷了些傷藥,特給你送來。”九師兄說道。
高止輕拭額上汗珠,而后穿好褻衣,走到了窗前,給那窗戶微微開了條縫。
“你將窗戶全打開,我偷偷進去給你上些藥。”九師兄低頭,一雙眼睛透過縫隙,看向了高止。
高止一驚,立忙將窗戶關好。“不必了,我在房里翻到了一瓶剩下的傷藥,已經換過藥了。”
九師兄默然半晌,輕輕推開了窗戶,重新打開了一條縫,把傷藥遞了進去,而后又將窗戶給關了起來。
高止接過傷藥,總覺得氣氛有些奇怪,九師兄難道發現他屋中有人了?
“師父不知何時會放你出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九師兄聲色低沉。“十二與十三今日傍晚都被師父遣下山歷練去了,我們師兄弟之間,不知何時還能再見。”
“十二與十三也下山歷練了?”高止是為他們高興的,師父派他們下山,就是變相的承認他們的能力了。他們在這靈寶派修習數十年,也算是小有所成了。
“如今這山中,靈寶內門弟子就只剩下大師兄,二師兄,十師弟和小十六了,阿止你若是傷好了,便也早些下山歷練去吧,休要將修為落在了他們后頭。”九師兄凄涼一笑,只可惜高止與他隔著紗窗,只能看見九師兄的剪影。
“九師兄,你怕什么?你還不知道我嗎?我就在靈寶派慢慢養病,一直等到他們歷練回來,我們再一起練劍。”高止說道。
“......好。”九師兄驀然轉身,眼神凄清,就好似他們以后再沒機會再見了一樣。
高止拿著傷藥,“九師兄,你是走了嗎?”
無人回答。
但九師兄分明是聽到的,他微微側臉,看著窗中高止與一女子的剪影,若有所思。待他再轉過臉時,便走得斷然決絕,毫不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