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問了,你別再看我了。”沈賀鯉搓了搓雙臂,背后一寒,只得連連求饒。
陸寬寬收回眼眸,走向了一旁的梁晉,將他拉到了一邊去。
陸寬寬和梁晉剛離開,高止的眼神便又向沈賀鯉飄了過去。
沈賀鯉皺起眉頭,直接轉過身去,不再給高止瞧他的機會。
高止無奈輕笑。他這小師叔......
半刻之后,陸寬寬轉身回來,梁晉卻不見了蹤影。
“梁晉呢?”高止問陸寬寬道。
“我讓他回威銘山去了。”陸寬寬云淡風輕道。
“這么突然?為什么?”高止不解。梁晉也算是跟了他們一路了,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寒冰之極的具體方位,怎就將人給打發走了?
“我有要事托他去辦。”陸寬寬含糊道。
要事?高止聞言,心生疑竇,這個時候還有什么比去寒冰之極還要重要的事情?高止開口,想要再問些什么,陸寬寬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走吧,出發去寒冰之極。”陸寬寬笑道。
“哈~”沈賀鯉長舒了一口氣,面上生出笑容。“終于,我們終于有了寒冰之極的具體消息了,看來,我馬上就要跟佑容重新相見了。”
陸寬寬嗤笑,從地上將陸威風撈起,抱在了懷中,而后微微側過臉去,同高止說道:“你御劍帶著你小師叔,我抱著微風。”
高止點了點頭,召出七星寶劍,拉著沈賀鯉一起跳了上去。
沈賀鯉笑笑,心情萬分雀躍。
陸寬寬抱著陸威風,憑風而起,直往西邊而去。
高止與陸寬寬并著肩,一同于云空趕路。
找寒冰之極找了這么久,他們還是頭一回這樣干脆地騰云駕劍。
“師祖他,現在應該也出發去寒冰之極了吧。”高止忽然出聲道。
“一切都按著他想要的在發展,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親眼見證打開通天之路的機會。”陸寬寬說道。
“親眼見證?”高止微怔。“你真的打算......可我們此行的目的,就只有太歲肉土啊。”
“我可從沒說過這話。”陸寬寬笑笑,言語之中暗示了許多東西。
高止周身一顫,仿佛是被雷電劈了一下。陸寬寬是什么意思?她此行的目的,也是打開通天之路么?為什么呢?
“嗯?你們都在說些什么啊?”沈賀鯉站在高止身后,死死抓著高止的腰帶,聽著他二人的談話,竟是越聽越糊涂了。他的師父為什么會去寒冰之極?陸寬寬除了幫佑容復活,還有別的目的?
此去寒冰之極,當真是前途無測啊。
陸寬寬與高止相視一眼,皆是默契地閉上了嘴。
之后,陸寬寬又陷入了沉思之中。現在的沈賀鯉,看起來就是一副還未覺醒的模樣,要讓他真的變成太陽燭照,需要干些什么?
陸寬寬想了半天都沒想出個頭緒來,便放棄思考了。反正,許道臨也會去。關于沈賀鯉的一切,包括如何讓沈賀鯉成為燭照,許道臨應該都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至于沈賀鯉的身世,就由許道臨親口與他說吧。他二人之間,也算是一段孽緣。
他四人在天空之上行路許久,這千里之途,就是御劍,也是要走兩天兩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