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佑容立即將他扶住,雙眸卻緊緊盯著沈賀鯉那只消失的左臂。
沈賀鯉感受到了鄧佑容微弱的情緒變化,握著她手的力道緩然加深了一分。
“一只胳膊而已,不算什么。”在那樣的狀況下,他斷臂是最好的選擇。那樣,他可以得到太歲肉土,褐衣仙君也不會死。
許道臨其實已經為他做了最好的選擇。
只是沈賀鯉向來不喜歡他人為自己選擇前路。
不過,只要佑容能回來,一切都不重要了。
“對不起,一定很痛吧。”鄧佑容摸了摸沈賀鯉那只空蕩蕩的袖子,眼中驀然流下兩行淚來。
“不說這些不痛快的了!我帶你去見阿止和陸寬寬。他們看見你回來,一定也會很開心的!”沈賀鯉笑著拉起鄧佑容,直朝門外走去。
是夜,陸寬寬洞府中。
高止洗漱完之后,便走到床前,將折好的被子散開,且試著用法術將被窩捂暖。
他這一個月里,重修大道,雖點不燃火符,卻已然能夠從指尖生出光熱。
陸寬寬見他在床前久久不進被窩,便從他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肢。
“你在干什么?”陸寬寬繞過高止的褻衣帶,將手伸進了他的衣衫中去。
“我在試著用火術將被窩捂暖。”高止輕咳了兩聲,某處的火已然被挑起。
“哪用得著那么麻煩?你進去暖被窩就好了啊。”陸寬寬的手順著高止的腰肢緩然朝上攀爬,而后摸了摸他健碩的胸肌。
“我就是想試試我最近的修為有沒有進步。”高止緩然抓住陸寬寬的手腕,將她不安分的雙手撇下,而后轉身,握住了她的雙肩,十分真誠地看著她的雙眼說道:“你這是在壞我修行。”
“你就不能修些別的道嗎?妖道也行,干嘛非要再去修那仙道?”陸寬寬不滿。
“我對仙道比較熟悉,或許再花個一二十年便能參透駐顏之術,可若是修妖道.......我怕我活不到修成之時。”高止只想一直待在陸寬寬身邊。
“你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呢。”陸寬寬一個跳起,抱住了高止的脖子,勾住了他的翹臀。“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了的,那仙道,我們可以不修。”
高止聞言,咽了口口水。陸寬寬言下之意已是無需猜測了。
那大道,高止此生此世怕都是修不成了。
有這樣一個美嬌娘,無時無刻都在他懷中撒野,他又如何當得了那柳下惠?這絕不能怪他道心不堅!要怪只怪這世道,誘惑太多。
“你總是這樣.......”高止仰起頭,滿臉無奈,嘴角卻是控制不住地上揚。
“總是怎樣?總是怎樣?”陸寬寬捧住高止雙頰,用力讓他的雙眼對上自己的雙眼。“你說說我總是怎樣?”
陸寬寬笑著親了高止面頰一口,而后問道:“你不喜歡我這樣?”
“真是.......你明知道你怎樣我都喜歡,你還要問。”高止伸手抱住陸寬寬的腰肢,吻上了她的柔唇。
陸寬寬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來,立即解開了高止褻衣的衣帶,狠狠將他的衣衫脫下,扔到了地上去。
高止轉身,將陸寬寬按到榻上,伸手入其褻衣,將內里肚兜扯下,扔到一旁,而后那手便再沒從那衣衫中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