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呢
顧露晚要揍時他說打熟是親,罵是愛。
顧露晚握拳沒有打下來時,他說是人心疼他。
總之臉皮要多厚,有多厚。
就這樣轉眼到了晚上。
近子時,顧露晚的房里傳出細碎的動靜。
這是她故意的,蕭風淺特別配合的吆喝了一嗓子。
顧露晚確定他在門外,黑燈瞎火的房里她躡手躡腳的摸到了后窗。
到后她故意說了蕭風淺一句,然后趁著蕭風淺回話,她佯裝發火,拉翻了床前早前被她系上繩子的杌子,并順勢借響動推開了后窗。
顧露晚一腳踩在窗戶上,回頭朝著門的方向,低聲自語道,“你自己一個人玩吧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手一撐就借力翻過了窗戶。
只是不待她站定,旁邊就傳來了拍掌的聲音。
顧露晚轉頭看過去,就見蕭風淺悠閑地靠在墻上,先是鼓掌,見她轉過頭來,又一臉得意地說道,“顧姑娘為了擺脫我,還真是大費心思啊”
顧露晚咬牙,為了甩掉蕭風淺,她可不止拉翻個杌子,翻了個窗,她還和蔡斗金了解了蔡府構造,蕭風淺的人都布在何處。
的確算是煞費苦心了。
奈何她有張良計,對方有過墻梯,最后她還是淪為了甕中鱉。
借著月色,不到三步的距離,蕭風淺得意的笑容清晰可見。
顧露晚收起被惹惱的憤怒,方法用盡,擺脫不了蕭風淺,她認了。
她開誠布公地說道,“齊王也是做大事的人,我就不耽誤齊王的功夫了,除了見顧露晞”
顧露晚已經領受過蕭風淺的無恥了,隨即就多加了一個條件,“和繼續與我糾纏,其他條件你隨便開。”
蕭風淺笑笑,說道,“顧姑娘不用如此,我是來向你辭行的。”
再不回北境,他就該病入膏肓,不治身亡了。
聽到蕭風淺要走了,顧露晚露出了微笑,但隨即心里也覺得空落落的。
不過她沒有去探究自己的失落起至何處,她抱拳相送道,“如此,祝齊王此去一路順風。”
蕭風淺的失落是明明白白刻在臉上的,他說道,“我會留幾個暗衛給顧姑娘,還請顧姑娘不要因我為難他們。”
顧露晚答應道,“只要他們不插手我的事,他們要跟便跟。”
蕭風淺笑笑,點了點頭,后說道,“長清說我瘋了,看來我是真瘋了。”
我也說過你瘋了啊顧露晚在心里喊道。
蕭風淺似看透了顧露晚的內心,他笑著說道,“不是同一種瘋。”
顧露晚毫無異義,含笑只想盡快送走這尊大佛。
可蕭風淺卻磨磨嘰嘰的,開始絮絮叨叨的讓顧露晚注意身體,天冷了記得添衣,出門在外不要多管閑事,自保為上。
總之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這次這啰嗦勁兒是真的讓顧露晚抓狂了。
她求饒道,“我保證,齊王說什么就是什么,我絕不違反,可以了吧”
保證完又有些懊惱,她跟他有何好保證的。
蕭風淺見顧露晚氣鼓鼓的,笑了起來,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道,“這樣就很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