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珍果然中招,然后再次被身上的法衣化解。
看來有用,年輕修士大喜,接連好幾道【水箭術】發出,擊向楊珍。
楊珍不管不顧,此時他身邊只剩下趙瑩一人,這女孩仗著身法好,好幾次躲過了楊珍的暴擊。
不過也就這樣了,這次她被逼到一處假山下面,再也無處躲藏。
楊珍眼神冷漠,躬下身去,似乎是要向她行禮,卻是猛地擊向她前膝!
“啊!”女孩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她的腿也斷了。
就在這時,“叮”的一聲,一道水箭終于擊中楊珍的后背,那法衣的防護終于失效了。
楊珍悶哼一聲,摸向后腰處,有鮮血流出,但并不怎么疼,看來傷口不深。
他轉過身來,冷冷的看著這修士,一步一步朝他走去。
此時所有的小孩都被打倒了,一個個在地上哭嚎,還有的直接痛昏了過去。
“你,你闖大禍了。”年輕修士結結巴巴說道。
他簡直不敢置信,堂堂一個練氣四層修士,帶著族里十來個手持武器的后輩,對付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結果,竟然會是這樣?
這太荒謬了,仿佛做夢一般。
他哆嗦著,繼續施出【水箭術】,卻是眼前一花,這個小孩腳步詭異變化,又一次繞到了他身旁。
他上次那個金鐘罩早已失效,見此情景,忙不迭又給自己加上一個,隨即心里一驚,體內法力已經空空如也。
練氣四層大概可以施出二十來個一階法術,剛才他又是木刺,又是火球、流沙,還有后來連續的水箭,終于是將他身上的法力耗光了。
他出身趙氏,從小便是小胖子家的奴仆,后來僥幸具現了靈根,資質卻很是一般,更沒有多少修煉資源,又是和平時期,身上自然不會有什么補充法力的丹藥。
他這種家奴出身的,比趙貴那種義子出身的,骨子里要卑微得多,即使已經是修士,也常常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習慣了繼續奴顏屈膝討好貴人。
“哐!”熟悉的敲擊聲再次響起,楊珍如同小暴熊,揮舞他的拳頭,繼續猛烈擊打。
“住手,”他喊道:“有話好說!”
楊珍咧嘴一下,手上毫不停歇。
“你,你今天闖了大禍,不,不如讓我趕,趕緊把陣法打開,咱們去喊人,先救人。”
楊珍恍若未聞,依然捶打金鐘罩。他雙手已經麻木,手上滿是鮮血,心中卻很是快意。
現在求饒了,剛才干嘛去了?
你想打就打,想求饒就求饒,哪有那樣的好事!
“啊!”他狂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砸了上去。
“啪!”仿佛一個氣泡破裂一樣,金鐘罩碎了。
在年輕修士駭然的目光中,楊珍怒目圓睜:
“來吧!”
他一聲暴喝,血肉模糊的拳頭猛地擊向此人心窩!
“啊!”
慘呼響起,一個練氣中期的修士,被楊珍打得鮮血噴出,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