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臉色巨變,神情即緊張又懊悔。
這聲音來得詭異,恐怕不是善茬。
再瞧瞧它說了啥:
活過七日!
不要想著逃跑!
這無一不顯示著,眾人來到了一個危險的空間。
想到這聲音說的“憑實力走進來的幸運兒”,眾人沮喪不已。
這豈不是說,如果之前好好的呆在原先那個村子里,就不需要面對這個七日求生了?
允茶兒倒是不這么覺得,相反,她感覺這是給了自己等人一個求生的機會。
而那些沒有過來的人,恐怕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畢竟她聽那童音說起“幸運兒”三個字的時候,可是真心實意的贊嘆,并不是藏著惡意的反話。
不過這也只是允茶兒的猜測,到底如何,她也不清楚。
她按耐住心中對允爺爺和老村長等人的擔憂,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童音說話的態度既放松又愜意,并且還制定了“規則”,這感覺,就好像它是這里的主宰一樣…
再加上那話中的“活夠七日”…
這聽上去,就更顯得它像一個主宰,看著自己等人奮力掙扎。
而對它來說,卻不過就是看一場電影、一局游戲一般簡單新奇…
等等!
允茶兒隱約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腦中飛快的閃過,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
游戲、主宰…
結界!
驚動了整個府城,讓縣城和鎮上聞風而動,在陰季剛剛來臨時,鎮上的時詭師就特意過來通知了眾人的,那只界詭!
她太過震驚,講懷中的紅耳兔抱得死死的,惹得紅耳兔不滿的掙扎起來。
宿景辰扭頭看了她一眼:
“你想到了什么?”
這話一說,身邊面色驚惶的村民們都期待的看向了允茶兒,希望她能說出什么辦法,出個主意。
允茶兒苦澀的開口,說出了一個詞:
“界詭…”
宿景辰一怔,一向冷淡的臉色也肅然了幾分。
只有周圍的村民,一個個茫然的看著她。
當時界詭這件事只有老村長和幾個徒弟知曉,古藤村的村民們并不清楚。
不過允茶兒他們也不了解界詭這種詭物,世人對界詭的記載少之又少。
事實上,上古十大奇詭榜中的詭物,各個神秘無比。
允茶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這么幸運,懷里抱著一只瞳詭就罷了,現在還身處界詭掌控的結界之中。
當然,她此時還不知道,自己身邊除了這兩只詭物外,還有其他榜上的詭物…
方爺爺開口問道:
“兩位詭師,請問這界詭是何詭物,為何老朽這幾十年,都從未聽說過?”
允茶兒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總不能說,聽說的人少,是因為遇到它的人都喪命了吧?
“呃…總之,就是一種厲害的詭物…”
賴皮流子惶恐的問:
“厲害?有多厲害?二級詭物嗎?連你們都對付不了?!”
允茶兒沉默了一下,時詭師來村里時,也只說這是一只還未成年的界詭,具體是什么等級的,還沒有人知道。
想到時詭師專程送過來的白色鵝毛,據說還是鎮上的劉大詭師特意煉制的,就為了讓他們能在遇到界詭時,將消息傳送過去。
可惜此時老村長并未進入到這處結界空間來,恐怕還呆在單獨一人的結界中。
這樣一來,老村長自然不知道古藤村是遇上界詭了,也不會將鵝毛拿出來傳送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