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指著斷手男人,失聲痛哭。
男人面色慘白,見箱子被發現,心知事情暴露后不管是眼前這位年紀小小的詭師,還是自己背后的那位,都不會饒過自己。
他和女子都將難逃一死!
此時聽女子將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他冷冷一笑:
“我指使的?要是我能做主,我會選擇和你這個蠢婆娘合作?!”
他咬牙切齒,若不是這蠢婆娘管不好孩子,又嘴巴不嚴實,又怎么會被面前的小丫頭聽到,暴露了事跡?
婦人打扮的女子聞言眼中冒出熊熊怒火,只是一旁的允茶兒沉著臉沒有說話,女子也不敢造次,她的小命還捏在別人手中呢!
“詭師大人,我真的知錯了,我不該被李錢威逼利誘一番,就跟著他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她跪下來拉著允茶兒的衣角,也不覺得向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磕頭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允茶兒冷著臉沒有說話,朝木箱走去。
才剛打開木箱,一股腐朽糜爛的難聞氣味就撲鼻而來,差點令允茶兒嘔出來。
待允茶兒看清木箱內的東西,她更是火冒三丈,“砰”的一聲盒上木箱,不忍再看。
她忍著心中的殺意,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兩人:
“你們是在替誰辦事?”
不揪出幕后之人,就算殺了這一對狗男女,對方仍會指使其他人來做這件事。
找到背后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提到幕后的主使者,男人和女子身體俱都一抖,不肯言語了。
就連剛才哭喊著求饒,大嘴巴沒把門的女子,此時也緊閉著嘴巴,不敢說話。
允茶兒威脅道:
“你們老實交代了,我還能留你們一個全尸,若是不說…我多的是手段折磨你們!”
可惜兩人害怕歸害怕,嘴巴仍是緊閉不語。
允茶兒眉頭微微皺起,幕后之人如此厲害,能讓這兩人死死守住他的信息不透分毫?
又或者,是這兩人的家人被脅迫了?
允茶兒搖了搖頭,有些懷疑這種干出喪盡天良之事的人,還有沒有人性,會不會在意家人的性命。
允茶兒想了想,也許是她的威脅不夠有說服力!
她指了指腰間掛著的紅耳兔:
“這便是一只不順從我心意的兔子,我先將它的血放干,再將它內臟挖了出來,添加了些防止腐爛的藥草,最后將它制成了現在這個標本。”
“你們知道標本是什么嗎?”
“就是這只兔子的魂魄還被封印在體內,卻變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死兔子,只能看著我日日夜夜的折磨它的身體!”
允茶兒撈起昏睡不醒的紅耳兔,隨意的搖晃了一下,紅耳兔如同軟綿綿的布娃娃一般,無力的晃動著。
允茶兒站在樹枝的陰影下朝兩人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
看著允茶兒手中任由她擺布,卻沒有一絲反應的紅耳兔。
男人:…
女子:魔鬼!
女子緊緊捂著嘴巴,瞪大了雙眼,滿是驚恐的看著允茶兒。
允茶兒:…別這樣。
搞得好像我才是壞人一樣。
你們兩個拐賣、殘害嬰兒的敗類反而像是個受害者了!
等等…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