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兒,原來是你是來偷衣服的啊!”,劉寡婦看著自己的藍色絲巾捂著嘴偷笑道。
劉寡婦本就長得極美,笑起來眼睛瞇成了月牙,李炎看著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初戀,但是又瞬間回想到自己在床底聽到的一切,眼神不禁又黯淡下來。
“小哥兒,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天和趙隊長來我家的小伙子吧!”
“想要的話直接說嘛,做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再說了那條我還沒來得及洗。”
劉寡婦看著手足無措的李炎調侃著說道。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李炎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說這玉佩讓我干點兒什么不好,還必須來偷衣服?
現在好了,被當事人發現了,還抓了個正著。
李炎現在尷尬地能用腳趾扣出一個三室一廳。
劉寡婦穿著睡衣慵懶地躺在床上,云鬢散亂,酥胸半掩,眼光含情地看著俊俏的李炎。
其實前身的李炎長的也不錯,又因為長年讀書,身上有著別人所沒有的書卷氣,再加上白天那光芒的照射,李炎現在就單往那兒一站,就是一個妥妥的大帥哥。
同時再配上李炎臉上的害羞,那絕對是標準的少婦殺手,殺人不見血,刀過不留情。
正當李炎不知道該如何緩解尷尬的時候,玉佩的聲音在李炎的心底想起:
“對了,還要劉寡婦在你身上畫畫。”
語氣十分平靜,絲毫沒有一開始的難為情。
我干你娘!
我都這樣了,還要求挺多?
還要畫畫?
李炎快瘋了,或者已經在瘋的邊緣不停徘徊,你怎么不讓我去死呢?
(注:其實這是死的最高境界——社死。)
玉佩啊玉佩,你是越來越不要臉了,一開始還扭扭捏捏,現在已經可以平靜地說出這么猥瑣的話了,李炎心里默默為玉佩點了個贊,恭喜你境界更上一層樓。
李炎還能怎么辦,那就能發揮前世的撩技了。
李炎一把坐在地上,撒嬌著說道:“姐姐,我這不是喜歡你嗎?要不然我早去偷別人的了。”
唉!誰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王思聰,呸,李炎竟然也當了舔狗?
劉寡婦沒有想到李炎會像一個要糖吃的小孩一樣無恥地坐在上,瞬間劉寡婦心中母愛泛濫,害羞地說道:“其實人家也不是不同意嘛!”
李炎感覺到了劉寡婦的變化,心想:“不行我得趕快完成任務,不然我真怕我跑不出去這地方。”于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姐姐,你能給我畫畫嗎?”
兩輩子沒說過這樣的話今天全說了,李炎欲哭無淚,自己為什么要聽玉佩的話來這兒?我的貞操沒了啊!
哎?好像我也不虧啊!
劉寡婦一聽李炎這話,眼睛瞬間發光,光芒閃得李炎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舌頭舔了一下嘴唇,說道:“可以啊!小弟弟,姐來幫你。”
劉寡婦掙開李炎,走到桌子前,媚惑著說道:“怎么幫?”
這時劉寡婦院外飛過一個蒙面黑衣人,看著劉寡婦家大半夜的還點著燈,不由得好奇起來。
站在墻上,看見屋里的床上,一個女子在拿著筆桿在一個黑衣人身上畫著什么,時不時還舔下筆帽。
小子,你可以啊!
教導員讓我們探查地形,我吭哧吭哧地跑了大半個村子,結果你一來成功打入敵人內部,找當地人畫地圖。
我怎么沒想到呢?
蒙面黑衣人在墻角靜靜地等著李炎從屋子里出來。
屋子里的兩人大汗淋漓,李炎抹了抹汗疲憊地說道:“姐,你畫就畫就畫吧,撓我癢癢肉干嘛?”
劉寡婦躺在床上,手上還拿著筆,眼神迷離地說道:“我也不想啊!但畫畫要經過那個地方的啊!”
最后,李炎謝絕了劉寡婦的挽留,只不過懷里還揣著一件紗巾。
打開院門,李炎偷偷摸摸地向著外面張望,腳剛踏出門,一雙手搭在李炎肩膀上。
“張管家,我錯了!”
李炎心虛啊,誰能想到這大半夜的張管家還玩了一次二進宮?
我李炎對天發誓,我真的只是去畫了個畫,沒干別的啊!除了……。
“嗯,張管家?你說什么?”,后面傳來一道疑惑的聲音。
李炎慢慢轉過身,看著一個跟他差不多高的蒙面人站在他身后。
我靠!
這誰啊?大半夜的找我干什么?
他不會全看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