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知道呢?要我說也是這小伙命里有此一劫啊!”
“唉!”
……
眾人那是一片唏噓,當然還有著那么一絲慶幸。
幸虧那個鬼物沒找上自己,不然那可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趙大叔與二公子只是看了一陣后便來到村口,李炎朝著騎在高頭大馬上的二公子輕輕揮了揮手表示送別。
二公子帶著傷亡慘重的家丁向著遠方駛去,結果就在快要消失的時候對著李炎與趙大叔“回眸一笑”。
這讓在場的兩個人原本變好的心情又一下子跌入了谷底,李炎與趙大叔同時默契地轉過了身,各自找了一個空閑的地方消化著剛才的一切。
媽的個兔崽子,還惦記著我閨女?
要不是因為你的身份,老子早就做了你了。
趙大叔向著地上狠狠“啐”了一口,這可是關乎他們一家前途命運的事情啊,他又怎么能讓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破壞了自己的大事呢?
不行,看這個樣子再不出手干預,恐怕以后是必定會招來禍患的。
可是……
“算了,不想了,先回家看一看去。”趙大叔心中想著,同時又掂了掂上衣口袋的分量,嘴角不自主地勾了起來。
“那什么,炎哥兒,我先回去了啊!”趙大叔朝著另一邊的李炎一揮手,然后又不經意間朝著村口的那個角落瞥了一下,然后便徑直回了家。
“好的!”李炎蹲在一個樹蔭下同樣也揮著手,待趙大叔走后,李炎也接著陷入了糾結。
一開始我以為這二公子看上了雪兒,可是今天他那燦爛的笑容卻讓我莫名地有一種“針刺”的感覺。
他到底是看上了雪兒呢,還是我呢?
或者兩個都有?
“咦!”李炎趕緊將心里面那些想法甩干,粉碎,研磨沖走,這他媽的叫什么事兒?
雖然不知道這二公子的真實意圖是什么,但有句老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正當李炎琢磨著這進攻還是防守的問題時,一個臃腫的女人邁著大步來到了這里,四下張望了一下,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喲,這不是趙媽媽嗎?這找什么了在這兒?”
“怕不是有錢人把你拋棄了吧!”
圍觀的人群中自然也有人注意到了這個女人的身影,開口打笑道。
“拋你媽,二狗子,不會說話就別說!”
“老娘二十多歲的時候你沒媳婦,今年老娘四十了,你他媽還靠著那雙手玩,我呸!”
趙媽媽也是絲毫不落下風,狠狠地朝著那個最先開口的那個人懟了過去。
跟老娘比罵人,你們還嫩著呢!
老娘這四十多年罵人還沒輸過呢!
要不是為了在二公子面前維持點兒風度,老娘才不愿意裝呢!
不過話說二公子去哪兒了?不會是先走了吧?
那邊圍觀的人群中發出一陣笑聲,而那個被指名點姓的二狗子此刻臉漲得通紅,論起罵人他還真說不過趙媽媽。
“誒,那個小子,二公子呢?”趙媽媽對著那邊不知道在地上劃著什么東西的李炎說道。
她記得好像在訂婚的時候見過這小子。
“早就走了!”李炎拍拍身上的塵土,向著村里面走去。
走了?
沒等我嗎?
趙媽媽環顧四周,可此刻哪里還有二公子的人影?
只有那一地凌亂的塵土證明這兒剛才有人來過!
“二公子,等等奴家啊!”趙媽媽拉起自己的裙角,邁著沉重的大步向著村外的路跑去。
“奴家生是二公子的人,死了也是二公子的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