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婦人怎么這么重?
李i炎現在可沒有工夫去感受周婦人的情況,他現在只想著將周婦人送回去,然后從二喜那邊得到消息。
可被抱在懷里的周婦人顯然不是這么想的,一雙長長的睫毛不停地抖動,顯示了周婦人此時并不怎么平靜的內心。
哇!
別看這小哥表面上廋巴巴的,但還是挺有勁兒的嘛!
“似乎要比二喜強上那么一點兒。”周婦人默默地想著,不過隨即臉上出現了一些不自然的酡紅,雙腿也不自主地蜷曲起來。
“呸!”周婦人在心里半自動地清除了那些“違禁”內容,不過她現在可是在李炎的懷中啊!
“哎!周婦人,你要是再不停地亂動,那我可就要把你放下來了。”李炎心中現在是一陣無語。
真是,周婦人,你知道自己剛才都要掉下來了嗎?
也不知道一個人在想些什么,一會兒嘴角上彎,一會兒又愁容滿面。
對于周婦人的異狀,李炎沒有過多的思考,不過看著巷子口近在眼前,自己的任務也好像就要完成了。
李炎將周婦人放下,不過很快從黑暗中跑出一個人影,看那個忙不迭的樣子,應該是二喜無疑了。
“二娘,你回來了!”二喜是人未至,聲已到,不過可以看得出來他應該是一直在這里等著。
“嗯,我回來了!”周婦人雖然也透著那么一絲喜慶的意思,但不知道為什么卻莫名的有一種失落感。
就好像嬰兒剛出生時都會嚎啕大哭一般,并不是感受不到來到新世界的快樂,而是他們知道自己好像失去了一個屬于他們自己的避風港。
并不是說新世界不好,而是避風港能給人安全感與一種獨特的依賴。
“二娘,怎么樣,沒受傷吧?”二喜在一旁打量著周婦人,似乎要從她身上找到一些什么不屬于她本身的東西。
周婦人自然也知道他的心思,畢竟一個給別人戴過綠帽子的人總是不希望自己也穿上相同的著裝。
“哎呀,你想什么呢?是這位小哥在半路把我救下的。”周婦人悄悄用手捏了一下二喜的后腰,只不過這次用的勁兒稍稍比以前大了一些。
二喜自然也知道是誰這么干的,身上痛的同時心里卻是一陣甜蜜。
只要二娘肯打自己,那就說明今天這事兒就過去了一半,大不了以后被她罵自己無能唄!
不過我似乎也得想個辦法去增強一下自己的力量了,不然張管家下次來的時候自己又是一樣的受欺負。
二喜又偷偷瞄了一下一旁李炎的神色,雖然這小哥現在心里挺平靜,可看著自己與二娘談話而把他丟在一邊面上總歸是有那么一點兒不自然的。
看來,求人不如求己啊!
此時的二喜與李炎剛來這個世界時一樣發出了同樣的感慨。
“小哥,那天是這樣的。村長突然找到我跟我要我師傅的某一些東西。”
“我自然一下子就想到了我交給你的那個小盒子,這時即使我再傻也能看出來那東西似乎有些不簡單。”
二喜邊說邊觀察著李炎的神情,見他緊皺的眉頭稍微有些緩解,視線的焦點也轉移到了自己身上的時候,二喜這才繼續說了下去。
“這個時候我當然選擇不知道啊,守口如瓶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嘛!”
“不過隨后村長好像又不知道怎么樣,臉色大變質問我,那東西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