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他的傷勢怎么樣了?”
A-8區的一家私人醫院里,鄧修杰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湯姆,不禁眉頭緊皺,朝著一旁的醫生詢問道。
“他傷口周邊的肌肉組織已經被灼燒的完全碳化了,需要做手術進行割除;而且那灼燒的痕跡還有向內延申的跡象,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
醫生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如此傷勢還是他從醫二十年來第一次見,簡直匪夷所思,令人不寒而栗,這手段實在太殘忍了。
“好我知道了,那你就繼續進行檢查吧。”
說著,鄧修杰便面色陰沉的走出了病房,掏出手機給自己的父親打了一通電話出去。
鄧修杰簡單的和自己的父親說明了湯姆的傷勢,電話那頭聞言陷入了一陣沉默,半響后才緩緩開口道:
“這湯姆是異能協會的成員,一定不能讓他在我們的手里出現意外,否則我們都得跟著玩完;如果醫院無能為力的話,那就給那小子打一千萬吧。”
鄧修杰聞言深吸了口氣,強壓心中的怒火,很是不甘的緩緩開口道:“好,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后,鄧修杰的眼中滿是陰毒之色,心中的郁憤難以排解,于是鄧修杰便走出了醫院,架車朝著不遠處的酒吧駛去。
一個紅燈、兩個紅燈、三個紅燈!
鄧修杰每次一到十字路口,交通信號燈就變成了紅色,這讓他很是惱火,很是不耐煩。
終于,當經過第四個路口時,竟依舊是紅燈!鄧修杰這次是真忍不了了,見兩側的車輛還剛剛起步,于是便一腳油門沖了出去,準備強闖紅燈。
可就在這時,一輛渣土車卻突然竄了出來,鄧修杰見狀頓時大驚失色,趕忙去踩剎車;他猛地一腳跺了下去,卻踩到了空處,等他第二腳踩到剎車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那渣土車徑直撞了上來,直接把鄧修杰的小法卡在了車底;鄧修杰被撞得七葷八素,但索性車里的安全氣囊及時彈出,且鄧修杰有靈器護體,這才沒有傷及要害。
鄧修杰打開車門,從車里怕了出來,一縷鮮血從他的額頭緩緩流下。
“呦,竟然沒死?”那渣土車司機從車上下來,見鄧修杰竟從徹底爬了出來,頓時露出了一臉詫異之色;車都快被撞成渣渣了,人竟然沒事,不得不說這小子命大啊。
對于這起交通事件,渣土車司機是一點都不擔心,畢竟是對方闖了紅燈是對方全責,和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鄧修杰踉蹌起身,看著渣土車司機滿是憤恨之色,握緊拳頭朝著渣土車司機緩緩走來。
渣土車司機見鄧修杰來勢洶洶,不禁后退了一步,略有慌張的問道:“你要干嘛。”
下一刻,鄧修杰怒吼了一聲,提起拳頭便朝著渣土車司機襲來;
可就在這時,只聽“哐當”的一聲,渣土車后車斗的側欄板突然一松,里面的沙土傾然而下,把鄧修杰給埋在了其中。
渣土車司機見狀連連后退,等沙土傾卸完后趕忙上前,把陷入昏迷的鄧修杰從土里挖了出來,打電話報了警。
……
半個小時后,在私人醫院的手術室內,鄧修杰躺在手術臺上,準備接受傷口縫合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