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父親當年是真的茍,就他喵贏了我一次,從那以后就不肯和我打了,現在想想都有些生氣呢!”
男子的話音剛落,一股罡風憑空而起,以凌厲之勢朝著四周席卷而去,余燭七見狀趕忙把雙臂架在身前加以抵抗。
這股罡風的力道強勁,余燭七剛開始未曾預料到一陣罡風能有如此之威,被風吹的后退了數步,直到余燭七凝聚靈氣加以抵抗,這才勉強穩住身形。
半響過后,罡風消散,余燭七上前幾步朝著男子問道:“請問……前輩,你與我父親是何關系?”
“嗯……嚴格意義上說應該是死對頭吧。”男子略加思索、云淡風輕的應道。
“死對頭?”余燭七微微一愣,雖然心中還有很多疑惑,但余燭七并沒有多問,而是直奔主題道:“前輩,那您來找我所謂何事?”
“哦,你那死老爹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說著,男子猛地朝余燭七甩出了什么東西,余燭七下意識的伸手接住,但卻被這東西蘊含的威能直接擊飛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
余燭七略顯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眼中閃過了一抹狠勁,但余燭七直到自己并不是其對手,只有逃跑的份,只能強行把心中的怒火給壓了下來。
“你這謹慎的程度還不怎么夠啊,和你老爹相比可差遠了。”
看著從地上踉蹌起身的余燭七,男子輕笑了一聲略帶著些玩味的語氣道。
“嗯,前輩教訓的是。”余燭七咧嘴一笑并沒有多說什么,然后低頭朝著手中的物件看去,只見一個信封出現在了自己的手中。
這里的環境陰暗,余燭七并沒有打開查看,畢竟這人還在,若是這信封中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讓這人心生歹意,那事情可就不怎么妙了。
“請問前輩尊姓大名?”余燭七略顯恭敬的開口問道。
“曾苦。”男子淡然應道。
曾苦?好奇怪的名字。
余燭七在心中小聲bb了一句,然后緊接著追問道:“曾前輩,那您還有什么事情嗎?如若沒有的話,小可就進去收拾東西了。”
聽到這話,曾苦露出了一臉疑惑之色,“你難道沒有什么想要問的嗎?”
“想要問的?”余燭七微微一愣,沒想到這人竟在等著自己提問。
余燭七的心中自然有很多疑問,既然曾苦都這么說了,余燭七便開口道:“有是有,但有些怕耽擱了前輩的時間。”
“呵,怕耽誤了我的時間?”曾苦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你是怕我對你圖謀不軌所以想要讓我快快離開吧。”
聞言,余燭七不禁老臉一紅,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卻是有這種想法。
雖然目前為止一切風平浪靜,但只要這曾苦不走余燭七始終有些放心不下。
“你父親說了,讓我給你解答你的三個疑惑,你有什么疑惑就直接問吧。”
余燭七聞言心中大喜,于是便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