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就那么點小事?張淮是真尼瑪腦癱,若不是他非要和那些不成器的小痞子混在一起哪還至于去死。”
梁志文的眉頭深皺,因為這點屁事斷了自己的一條財路梁志文真心難受。
當初拉張淮上船本以為張淮是個有膽識能成大事的人,而且他每月上繳的款項還不少,梁志文還打算拉他一把呢,沒想到這張淮的斂財手段竟然如此低劣,死了活該。
所幸的是張淮這人事情處理的倒是干凈,并沒有留下他的罪證,這讓梁志文長松了口氣,若是因為這點小事把自己都暴露了,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老大,要不要把那小子?”說著,那警官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梁志文見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沒想到自己這下屬也不是一個明白人啊。
“你他喵是不是傻?”梁志文抄起面前的文件直接甩到了這人臉上,“還嫌事情不夠大是不是,非要把我整出去你還樂意啊!”
面對梁志文的質問,那警官雖然感覺很是委屈,但卻不敢有絲毫怨言,趕忙認錯道:“老大我錯了,我錯了。”
“就他喵一個臭學生,你理他干嘛?你也不怕自己栽進去啊?”
“老大教訓的是。”那警官連連點頭。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梁志文微微一愣,隨即給了這人一個眼神。
這人見狀自然會意,趕忙撿起了地上散落的文件,神態如常的站在了梁志文的面前。
“進來。”梁志文沖著門外招呼了一聲,然后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熱水壓壓心里的火氣。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門被緩緩打開,只見一個中年男子走進了辦公室。
“梁副署長,在門外聽到你好像在教訓下屬啊。”嚴正徑直來到了梁志文的面前,語氣略帶調侃道。
梁志文聞言皮笑肉不笑的應了一聲道:“沒有,嚴政委應該是聽錯了,你說是吧小李?”
那警官哪敢多說什么,趕忙笑著附和道:“是啊嚴政委,您應該聽錯了,我正在和梁副署長匯報工作呢。”
說著,那警官微微抬手示意了一下手中的文件,然后放在了梁志文的面前。
梁志文也是一個老狐貍自然知道嚴正此時前來并非閑聊,于是便朝著自己的下屬道:“行,你先出去吧,過會我會看的。”
聽到這話,那警官如釋重負,趕忙應道:“好的梁副署長。”
說著,便轉身匆匆離開了梁志文的辦公室。
見那警官離去后,梁志文朝著嚴正和煦一笑,問道:“嚴政委突然到訪所為何事啊?”
嚴正微微笑著,在梁志文的對面毫不客氣的坐下,故作神秘的輕聲道:“梁副署長,那張淮應該是你的人吧?”
聽到這話,梁志文的神情一滯,但瞬間便又恢復了常態,故作害怕道:“嚴政委,飯能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樣我可要告你誹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