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三生老先生身體抱恙,今年無法創作,這也是為什么青蓮畫廊,花費心機伺候好七位名家,就是想超越霞光畫廊嘛!”
“七位名家一個月游山玩水的感悟精髓?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可真期待呢!”
“……”
龍門客棧,是新滬城唯一一家七星級酒店。
此刻,金碧輝煌的大廳,許多區域懸掛著的熒幕,都在同步播放著藝術展覽中心的場景。
其中靠近假山的一處。
秦洛瑤的父親秦司寰,與周邊幾位同樣頗具文人氣質的中年人,一起饒有興致的看著直播現場。
“老羅,我們這七人當屬你筆力最細膩,這次拍賣估計要被你拔得頭籌了,到時候你可得接咱們一杯。”
“害,過獎!誰不知道你老許,最是擅長意境啊!你這個意象表達能力,咱哥幾個可都比不了。”
“要說綜合能力比較強的,還是秦老弟跟鐘老弟兩人,在我看來,二位的希望更大哈哈。”
“誒,我鐘某人跟你們可不一樣啊,我可從來不加應景詩,畫作就是畫作,靠一首詩來解釋是什么意思嘛?”
“嘿嘿,你就是聯系不到寫詩的好手唄,酸,就硬酸,老秦人脈廣,這次邀請了詩協的大佬幫忙了吧?”
秦司寰擺擺手,對同席幾位好友謙遜道:“就我家閨女,她男朋友寫的一首小詩,小伙子是搞音樂的,作詩也不賴。”
“哈哈,搞音樂的寫詩?秦老弟你不會在開玩笑吧,雖說咱這七人的畫作,無論如何都能拍賣出去,可你要是因為被一首詩拖累的話,競價10萬都不到可就丟人了。”
“司寰兄可是十足的女兒奴啊,在這種事情上面都能任性,估計是禁不住閨女軟磨硬泡吧。”
“秦兄出自書香門第,咱可得好好地給他這個未來女婿把把關,單是搞音樂,腹中沒點墨水那也是要不得,哈哈。”
秦司寰笑笑不說話。
落在其他人眼里,那是無奈的苦笑。
眾所眾知。
有的畫師喜歡在畫作里面加入詩句,達成相輔相成的效果,使得作品整體價值能夠更上一個臺階。
可如果詩水平不足,對畫作解釋歪了,或者解釋不到位,那可是會大大拉低整體評分的!
其余六人,都不認為一個搞音樂的年輕人能寫出什么好詩。
畢竟,一些作詞大咖跨界寫詩,都會鬧出笑話,這可不是堆堆詞,押押韻就能作好的。
……
藝術展覽中心現場。
一個滿頭銀發卻精神矍鑠老者,拄著拐杖緩步而至,他對身旁的男子道:
“艾全,這種高級別的畫展出現的應景詩,都是首次出現的新作,說不定會出現被詩協錄用的佳作,特別是你投稿人家都沒收,說明你水平沒到家,還要多看多學。”
“老師教導的是,我也很好奇秦大師最終采用的詩,到底比我好在哪里。”青年男子面上的不服氣一閃而逝。
師徒二人正說話間,忽然傳來了一道驚喜的聲音。
“時埂雨老先生,沒想到您竟然也來看這次的畫展。”
吳洪波笑容燦爛,帶著身后的攝像機快步迎來:“時老先生您來了剛好,我評畫還行,但這賞鑒詩詞的能力就勉強了,我可以邀請您隨行直播隊伍嗎?如果我的詩評出現錯漏,影響了直播間的諸位詩畫愛好者賞析體驗,那就不美了。”
隨著吳洪波以及身邊工作人員的動靜,附近人群馬上注意到這一幕,現場氣氛在開展之前迎來一個小高潮。
“時埂雨老先生?這是詩協里面的一位泰斗啊!”
“太好了,竟然能在這里見到時埂雨老先生!”
“我覺得老先生點評的詩作,會更有味道一點,不如我們就跟在他身邊吧。”
“我們小時候課文上背的《雨思》,就是時老先生所作啊,沒想到今天能見到真人,太激動了!”
“……”
一時間,無論是現場還是直播間的觀眾,對于時埂雨的出現,都熱烈討論起來。
時埂雨面對圍上來的人群笑著擺手道:“這是畫展,老朽就不喧賓奪主了,不過小吳還有諸位的盛情難卻,諸位對若是哪些詩作有疑惑,老朽會盡量客觀解讀。”
“那就多謝時老先生了。”
吳洪波對著鏡頭同樣很興奮,“沒想到能在此處偶遇詩協大家,能與這樣一位老先生合作,一起大家帶來講解,是我的榮幸啊!”
畫展還有不到一分鐘就要開始。
鏡頭中,吳洪波恭敬的領著這位老者,走到展覽中心門口。
而他們身后,跟著烏泱泱的國畫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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