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就是給姓陳的設的一個局，以我為餌，絞殺他的這個行動組。可是沒想到昨天我竟然發現了一個意外的驚喜。”
葉城雖然是在和葉飛說話，但眼睛一直盯著地上躺著的言若行。
只是言若行目光下垂，不知道在想什么，長長的睫毛像個小扇子一樣擋住了他所有的目光，讓人無法探知他心里的想法。
葉飛一頭霧水，臉上盡是疑惑。氣氛一度變得沉悶了起來。
一聲輕笑打破了這沉悶，“呵，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像個傻子？還是個自作聰明的傻子！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還自以為是的暗自慶幸。
可是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在做著蠢事的小丑，你笑了嗎？”
說著抬起眼，眼中不再是之前的那種純凈無辜，而是帶著濃濃的悲傷，“你為什么不笑？我這么可笑的人，做著這么可笑的事，你為什么不笑？”
“哈，哈，哈！我自己都覺得可笑。”
言若行笑得越來越厲害，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葉城還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看著他笑，臉色陰沉。
“可笑嗎？你覺得我騙了你，可你又何償不是在騙我？你的身手這么好，我怎么從來不知道？”
說完側頭問了一下剛剛一直在看尸體的那幾個人，“那八個人怎么死的？”
“有五人是被割喉，還有三人是被同伴的槍誤打死的。”
葉飛瞪大了眼睛，“五個被割喉？”轉頭看向言若行，“你真的用一把匕首解決了五個拿槍的？我剛才還以為你放的是毒煙，他們是被毒死的呢！”
“那只不過是最普通的煙，只是加上今晚天太黑所以才讓人看不清煙里的人。所以言大少爺，你的功夫是怎么會的？”葉城蹲下身，眼睛盯著他的眼睛。
“這個重要嗎？”他也盯著葉城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似要從里面看到什么。
“你說呢？我想知道的事，總會有辦法知道。”
言若行淺笑了一下，只是這笑太淺，唇角都未勾起還未成形就又落下，“對我用刑？”
“你如果實在不說，我……”
“你說過不會傷害我的！”言若行聲音更小了。
葉城冷冷的看著他，“那是在你沒欺騙我的前提下。可你卻瞞了我這么多！”
看著這雙昨夜還蓄滿溫柔，此刻卻冷酷無情的眸子，言若行想笑，但眼淚卻不爭氣的涌進了眼眶。還好，他是躺著，硬是眼眶中的淚水忍了回去。
夜色本就黑，他躺在墻根下更是暗得連他的五官都看不太清。
眼中一閃而過的晶瑩葉城沒看見。
這時葉飛搶過身邊一個人的手電，照向言若行。眾人一看他的身上不由得都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