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王羨現在表明了就要在此時將這些人所闖的禍患,來一次徹徹底底的定罪量刑。這個時候的蒼云天再也不是那個狡猾詭計多端之人了,他此時選擇第一個開口,無非就是心里的委屈實在是太滿了。
“神明大人在上,望神明大人能夠明白我是真的很委屈,我是無罪的。”
“這一次的天神之戰,我們西方眾人本來就不在此次大劫之中,而是這些人他們強拉我進局不說,都是因為他們的禍害導致我西方大陸的地土更加的荒蕪貧瘠了。之后我方進入到這場劫難之后,因為更是要自保為上,但是我卻也沒怎么想到這其他四個教派的實力遠遠不如我們西方的實力。我這邊這是正常的憑借手段讓自己成為那笑到最后的勝利之者,但這就是我們西方的能力和我個人能耐的體現。只不過他們格局極為狹小不說,竟然在失敗之后,妄想拉著我一起毀掉這東方的靈脈。毀掉靈脈這件事絕對不是我想要做的事情!請圣君明鑒!”
蒼云天此時也顧不上維系自己的平時崇高端雅的姿態了,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向著王羨哭訴著。他自是要在王羨面前,完全的洗脫自己迫害靈脈的嫌疑,這可是關乎到自身生死存亡的問題的。
在這其中,他是真正委屈而不能言的。
更何況,這本來自己才是最后的勝利者,這還未享受勝利的美好,就被其他四位天尊拉扯到這莫須有的罪名之中。他現在就算想要去找個地方好好的哭訴一番,都沒有一個適合的地方。
“簡直是貽笑大方之言,倘若不是因為你先前蒙蔽本尊座下弟子為你所用,又怎會得如此下場。”
太始冷笑一聲,瞟了眼蒼云天,滿眼的憤怒與嘲諷。
“太始天尊說的正是,你這種宵小行為簡直為人所不齒。”
太一隨后接著太始的話繼續譴責下去。
“不是我說,在座的任何一位都沒有我們花靈所蒙受的冤枉嚴重,我乃都是一些一心向善,從未逾矩過小心翼翼的修煉至今,本就軟弱無能,更從來不敢存了那顆危害一方的心思。我們本就生存不易,正想趁此天神之劫,一舉作氣,奮力戰斗一番,也許可以爭一個存活的機會,但是依舊被他們所害,我還正愁沒有地方說理去呢。”花圣也是一副嬌弱可憐的模樣,看之令人潸然淚下。
“呵,要你這么說,那這件事怕是要追溯到這世間的誕生以前了,真的是胡言亂語。”
太初也實在是忍不住的譴責了一句。